江世修本可轻易摆脱她,但心中实属不忍,白玲无微不至地关照了他那么久,他外表冷血可是内心不冷,如何忍心就这么丢下她。
白玲跟着江世修走了很远很远,来到一条不算小的河边。江世修一步飞跃了过去,他回头看着白玲说:“如果你真心想要跟我过日子,你就涉过这河水。”
白玲竟没有丝毫犹豫,淌入河水,双眼看着江世修然后小心翼翼地朝他走去。
走到河中心的时候,白玲突然脚一滑,跌进了河水中。齐腰的河水本来冲击力不算大,但是人一旦跌进去没有着力点,也会被它挟裹着冲走。
就在白玲要被冲走之际,一只有力的大手抱住了她,给予了她无比的安全感和温暖。
江世修用仅有的左手将白玲抱回了河岸,白玲依偎在他怀里哭着道:“你把我抱回来干什么,我要走到你那边的岸上去,跟你一起离开。”
江世修抚了抚白玲的后背笑道:“傻瓜,还离开干什么,一起回村子去呀。”
白玲终于住进了江世修的心中。
江世修感受到了更多的爱意,他夜里也渐渐减少了噩梦和惊醒,幻觉也逐渐消失了。
其实江世修一直没有告诉白玲,在白玲摔倒前的一刻,溪英的幻象出现在他的面前。
“快救她,她快要摔倒被水冲走了。”溪英急切地对江世修喊道。
当江世修救起白玲,溪英微笑着说道:“傻瓜,有这么好的女子照顾你,我就放心了。”说完溪英就离开了,从此再没有出现。
在所有村民的见证下,江世修和白玲举办了认真而简约的婚礼,认真是因为重视简约是因为不浪费。
村民们纷纷献上祝福,江世修开心地笑了,白玲则俏脸微红。
江世修接下来的日子,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和轻松,他放下了执念,放下了悔恨,就像获得了新生一般。
静下心来,江世修没有放弃练习战斗技,可惜缺少了铭刻金,无法修习铭刻之术。
渐渐地,江世修似乎找到了控制自己战意的方法,那就是平静的内心。
战意就如同大海的波涛席卷着身体的每一处,但是内心那块平静的地方除外。
那里装着白玲,装着溪英以及村民们,装着那些简单的快乐装着那些纯粹的爱。
找到了控制战意的办法,江世修的实力和心境得到了新的突破,尽管他的铭刻之术没有进步甚至倒退了,但是他的战斗力还是上去了一个台阶。
铭刻师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