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在海边,我就赶了过来。”雪兰看着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哥哥,她分明感觉道眼前这人就是她的云哥哥,但是又感觉不像。
“雪兰,已经没有云哥哥了,我叫做鹿夜。”鹿夜对雪兰说道。
“为什么,你真的是云哥哥吗?”雪兰又怯生生问道。
鹿夜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道:“雨大,小心淋坏了身子,你快回去吧!”
“我不了解你的意思,云哥哥,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戴上了这个奇怪的面具,你告诉我好吗?”雪兰追问道。
“别问了,告诉你我叫鹿夜。”鹿夜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吓得雪兰后退了一步,但是手中的伞却没有跟着后退,只是倾斜了一些。
“雪兰,你在哪,快回来!”这时有个焦急和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
“姨妈,我在这里!”雪兰回答道。
“云哥哥,我姨妈喊我了,我要回去了。”雪兰说着将伞塞到了鹿夜手中,提着白色的湿裙子朝姨妈那边跑去了。
“雪兰,你姨父走了,你别再乱跑了,我很难受。”雪兰的姨妈哭着喊道。
雨势很大,她显然是没有看到鹿夜那模糊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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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妈,姨父为什么走了?他白天还教我怎么做风车的,这么大的雨,他能走到哪里去。”雪兰显然没有明白姨妈口中的走掉是什么意思。
“他走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雪兰姨妈哭泣着一把将雪兰抱入怀中。
鹿夜始终没有回头,他已经猜到了,他杀掉的无辜村民正是雪兰的姨父,但是为了对付柳清河,他没有别的办法没有别的选择。
同时鹿夜也明白了,他将永远失去雪兰,雪兰也将永远失去云哥哥。
雪兰此刻已经回到家,她呆呆地看着姨父的遗体,遗体甚至还有温度。
小表妹甚至还不相信他的父亲已经死去,摇晃着父亲的身体祈求他起来陪自己玩。
雪兰甚至也有这种错觉,看着姨父脖子上深深的伤口,她知道姨父确确实实永远离开了。
做了最后的道别,姨妈吩咐雪兰拉开了表妹,用一张草席将遗体裹了起来,等明天天亮再办理其它的事情。
姨妈全程没有哭,甚至没有没有流一滴眼泪,雪兰知道这反而比不可更加难受,更加痛苦。
雪兰送走过很多人,首先是她的父母,那时候她还小,奶奶也还没有现在这么老,但是娇小的奶奶爆发出了超常的力量,她将两具遗体抱了回来,清洗干净并且安置好。
雪兰全程看着,那个时候的奶奶也没有哭,跟现在的姨妈几乎一模一样,所以她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好玩,爸爸妈妈睡着了,奶奶给她们洗澡。
直到第二天,雪兰觉得爸爸妈妈该陪自己玩了,但是发现他们还是安静地睡着,她才有些慌了。
雪兰去问奶奶,奶奶用粗糙的手抚摸着雪兰而额头告诉她,爸爸妈妈太累了,需要睡好久好久。
直到很多天以后,雪兰终于理解了死亡,她在父母的坟前哭闹了好久好久,祈求他们再来陪陪自己,那是雪兰第一次感受到了撕心裂肺地难受。
奶奶默默走到雪兰面前,将她紧紧揽入怀中,那个时候雪兰终于知道,奶奶承受了多少,所以她发誓一定要陪着奶奶,不离开奶奶。
雪兰再次送走的人,是老村长。
黑衣人没有如约而至,没有带来明香。受寒村的村民们渐渐狂躁了起来,明香已经让他们上瘾,没有它就像失去了所有。
有一些人找到了老村长,因为老村长一直反对村民们使用明香,他们觉得这一次一定是老村长搞的鬼。
其中的过程雪兰并不清楚,当她像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