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了最边上的那间屋子,然后瞪大了眼睛,因为屋子里有一个人正对着他笑。
“父,额,你怎么来这里了?”江天流还是将那个亲字咽了回去,自从江百山抛弃了白莲会,江天流发誓再也不喊他父亲。
身后的水五里发觉了不对劲,他戳了戳江天流,江天流这才抬起头,发现江百山的笑容一直没有变过,像是一个慈祥的父亲看着归来的儿子,只是这笑容一直定格在那里。
水五里最先知道结果,因为他听不到江天流的呼吸声,听不到江天流的心跳声,以他现在的听力来说,如果听不到就一定代表着没有。
江天流冲了上去,但是他的手即将触碰到江百山的那一刻,他停住了,他希望这一刻定格的是时间,而不是父亲的笑容。
他的手最终还是缓慢的触碰到了父亲的身体,那不是一具活着的身体,精神壁障也消失了,他的手颤抖了一下。
江天流缓缓跪倒,终于喊出了那两个字,那两个他刚刚咽回去的字。
铭刻师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