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实则有着大讲究,不知道的踏入进来,走来走去也只会在这里打转,或是走回原处,看似没有杀机,却能杀人于无形。
走至小道尽头时,出现一颗大树,与林中相差无几,却见带头的狼直接进入了树里,其余的也跟着进去了,虎尊说道:“二位贵客请,”随让出路来让他们二人先过,二人直接进入树中后,景象突然发生巨大改变,并不是森林,而是一片山峦,起起伏伏,好似山中还有房屋,身临其境,仿佛置身于一副画中,空中还有鸟兽飞过,地上随处可见低龄幼兽,一片祥和之地,少了其他族类的屠杀,它们安宁祥和,并不像传言那样易怒暴躁,可见,只要想诋毁,便什么样的词都会有。
一行人入了领地,一直往前走,却见到一个院子,一个……,人住的院子,院子里有站一个人,一身墨衣,墨色头发垂落,看着很年轻,他转过头看来,人隽秀清淡,脸色苍白,他身上也有一股柔和气息,但却更显得虚弱无力,怀里还抱着一只纯白小鹿,微微散着光晕,那小鹿于他怀里睡着。
只见他虚弱笑笑,说道:“进来坐吧,在我们这里没有那些规矩,随意就好,”说着将小鹿递与旁边幻化人身的兽:“抱它进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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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站一会就觉得很累,扶着桌子就要坐,狼尊上去扶他坐下,又说他:“躺着就好,起来做什么,带着人来定是要见你的,急什么。”
他却是笑笑说道:“都一样的,反正还没到时间死呢,到了时间我估计死了都不知道,躺着和起来也没什么不同,让他们小的先出去,我有话要说。”
待那些兽族都出去后,就只剩下领主,虎尊,狼尊和蛇尊,还有叶晨溪和萧祈安。
他又看向叶晨溪:“银素说的,我还不信,原来是真的,你真的很像那两个故友,那个传言竟是真的,那可真是辛苦他了。”
叶晨溪:“是像还是那两个故友与我有关?你们如此带我们进来也是因为这两个故友?”
他看着叶晨溪,虚弱说道:“你是他们的孩子,他们信得过,你自然也是信得过的。”
叶晨溪:“他们是谁?”
他却突然咳起来,咳着咳着竟是吐了口血出来,狼尊给他拍背,边拍边说:“你别说了,我们来说,你这身子吃不消的,他们成了禁忌,说不得的,你忘了吗?”他却笑笑,又说道:“谁都不说,那过个几百年,就再也没人知道他们了,反正我是要死的,今日说了又会怎样?它还能降雷劈我不成?”
却见叶晨溪上前,握住了他的手,冰凉的手忽然有了温度,刚刚还想咳的感觉消失不见,他抬头看她,白布遮住了双眼,但他似乎还是看到了,看到了曾经的影子重合在一起,真的挺像的,像极了她的爹爹。
叶晨溪:“大限?”
又说:“修炼到如此境界,不是可以超脱生死?若非意外,又怎会如此?”
他笑着看她:“你不问问我是谁?不好奇我所说之事吗?”
叶晨溪指着萧祈安说:“认识他之前我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我当然好奇,不过既然你说出来会遭受反噬,那就不要说了,我会自己去探寻,你不必忧心,不过……,”她停顿了一下:“我挺好奇你的。”
又问道:“你这情况是否与压制有关。”
领主缓了口气,很久没有觉得如此舒服过了,舒了口气便说道:“我叫墨卿,是现任领主,一头乌黑的鹿,你好奇为什么我们会带你们进来,其实不是没有缘故,如果你只是像,我们不会信任你们,哪怕你们救了银素她们,是因为你的血脉,他们是可信的,他们的孩子也是可信的。”
“至于我这个,确实和压制有关,我们兽族活到一定年岁,会被慢慢削弱,实力,命,我还算撑得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