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出问题所在,便已知此二人必定不凡,却还是不肯接受那瓶丹药,只因她觉得不过解答一下小问题,不值如此答谢。
心中良善之人,总能心胸宽广,不计较付出。
叶晨溪便笑道:“又不是人人我都给,我又不是什么举世大善人,只是觉得缘分奇妙罢了,想赠便赠了,又不是真是因为感谢才相赠,当交个朋友好了,你们若不要,那赠出去的哪有收回来的理,我可便要扔掉了。”
四人一听,也不推却了,收下了丹药。
二人叶晨溪与萧祈安便告辞离去,这次总算是对了。
四人待他二人离去后,打开丹药瓶,却突然惊住,这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丹药,这是破境丹,所谓破境,是能帮助到达瓶颈却迟迟不能突破者,有了这一丹药,所有问题便可迎刃而解,实力也会有大提升,而且这丹药似乎要更加精纯,只一颗便能至天价,而这药瓶里竟装得满满的,每一颗都一样的品质。
四人……,他们这是~遇到了什么样的人啊!
叶晨溪与萧祈安两人终于是抵达东昌,
二人刚至城门口,便发现应当热闹不已的街市,此刻却像发生了什么事一般,严阵以待,城门关闭,更有守城将士立于城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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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见此情形,皆隐蔽身形,叶晨溪便问道:“你要如何。”
萧祈安:“当然直接入至皇城,看看发生了什么,其他再做打算。”
而皇城内,正在经历一场夺位之战,却并非是势均力敌,而是单方面碾压。
一路冲进来的叛军以为即将大获全胜,却不知一个又一个套,等一路杀来损失殆尽时,却发现原本该死了的君王站在上首,冷眼俯瞰。
他在看他的儿子,造了势,结了党,用毒杀他,他终究是错了,他看透一切,自以为做得很好,终是失去了才知道,什么才是爱,他这辈子像个笑话一般,自以为是的付出也像个笑话,自以为掌控一切,却连想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他查出一切,心又惊又冷,今日这一战像是在报复他,报复他曾经眼瞎心盲。
下方叛军首领见此情形,便知已败,他们就像玩闹了一场,在那人眼中,不过增添生活乐趣般。
而为首的人,看着围着他的人,放弃了抵抗,缓缓摘下头盔面具,正是那当初的少君。
他看着上方的人,突然狂笑,笑得沧桑,笑得愤恨。
上首之人缓缓下来,站至前方,问他:“你笑什么?”
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笑什么?哈哈哈,我笑什么?哈哈哈哈,我笑什么啊!当然笑你啊我的父君,我以为这些年你那么悲伤,那么难过,那么悔不当初,我以为你会下去陪那个女人的,哈哈哈,你说我笑什么?”
他癫狂不已,突然上前抓住他父君的衣摆:“父君,父君我错了,你原谅我,原谅我这次,父君,我一定改,一定改的,父君!”
又突然大笑:“父君,你不死,是不是在等他?哈哈哈哈……,你等不了了,他死了,他死了,回不来了,你只有我一个儿子了,哈哈哈哈……,你还是只能选我,只能选我。”
“你查到了对吧,查到了我们派了多少人去杀他对吧,他再厉害,也死定了,现在都烂成土了,他死的地方花草肯定很茂盛,哈哈哈哈……。”
云锦宸望着他说:“无可救药,拉下去,斩杀。”
他看似无情无心,可那些话足以杀透他一生,十三年了,音信全无,他守着一具尸体,等着他的消息,可什么都没有,是他的报应。
他看着远处即将被斩杀的儿子,心中也痛,他对他可谓是好,他年轻时的爱意都给了他们,他以为那便是爱的,曾是的吧,不知何时因为他们无底线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