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溪终于不想等了,一手转着茶杯就直接说道:“你喜欢许令舟,但是你又想到数十年前发生的事,你怕你护不住许令舟,想放他走又做不到,想留他又怕他受到伤害,举步不定,他们说玄离长老天不怕地不怕,宗主也打得,君主也揍过,你在怕什么?”
玄离苦笑一声道:“不愧是道主。一言道破,我是怕啊,怕护不住他,怕他不愿意,我做不到放他离开我,我也不知何时起了这龌蹉心思,等发现时,放不下了,可他是我徒儿,我起了这种心思,实在对不住他,也想过让他离开,我存着这心思,带去土里也不说,不能害他受苦,可我实在做不到,他离开一会我就会胡思乱想,要入魔了。”
叶晨溪便笑他:“何不去问问他,你怎知他不愿。”
玄离笑得更难看了:“我那徒儿从来如此,心中有事宁愿憋着,从入我峰中,练剑受伤他不说,御剑飞行时砸在地上,骨头断了几根他也不说,要不是我发现得早,他估计死在哪臭了我才能发现,后来我才抓着他,睡觉都不离开他,渐渐地他才信任我,肯于我说一些自身委屈。”
“我要问他,要不要跟我在一起,我们不做师徒了,当道侣,他肯定不同意,他心里记着我的好,数十年前的事他也知道,他不会同意的,他觉得我是天,不能让我坠地上。”
叶晨溪便道:“喜欢就抓住,什么神啊!我来挡,莫怕,我反正应该是要与那些个神斗上一斗的,迟早的事。”
玄离一听这话,便起身行礼:“有了道主这话,我便再也不惧,道主今后若有用得着玄离的,只需一声,玄离命都可以给道主。”
叶晨溪轻笑道:“我要你命做什么,今后不必唤道主了,其实我真的不喜欢,唤我名字便好,就当交个朋友了。”
玄离也不是那扭捏之人,当下便唤道:“晨溪小友,”二人相谈甚欢。
而萧祈安这边,便是已经成了好友,相互留了传讯通灵,相约日后有缘一起行走天下,到时师傅们喝茶,他们打架。
我乃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