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像我的一个长辈,他唤徐松阳,也是个小宗主,我在那时,要去做一件事,一件再也回不了家的事,他知道,可他从来没阻止过我,他让我去,不要有顾虑,即使他再也见不到我,即使我可能连把灰都剩不下,他说,他会给我收尸,哪怕是灰也会给我捧回家。”
叶晨溪吸了口气缓缓道:“我很想他,在看到你的时候我像是看到了他,此行是我最幸运的一行,我在这里看到我的思念。”
她起身伸手拉松阳,笑着说道:“怕什么啊!他是大象,我是蚂蚁,可又如何,我可是道主,我这道主又不是摆样子的,道主样的蚂蚁,咬中了他,也会很疼的,况且,我不斗,他便不斗了吗?我与他是天生的敌人,除非死亡。”
松阳被叶晨溪拉起来,他怔怔看着眼前这年岁还不到他零头,却已是一头白发的人,久久不能回神,又似在她身上,看见了从前刚出世间的他,也是这般无畏无惧,可如今,不得不顾及,他是一宗之主,他要顾及那些孩子,他不能抛去一切,身上带了枷锁,怎么也挣不开了。
叶晨溪便道:“宗主无需心扰,我们此行并无其他意思,除了来这里,我们还得去很多地方,各个族别也都要去,若探得并无危险,自是极好的,若是有问题,也好及时解决,揽月宗并无其他问题,你们解决得很好。”
松阳道:“好歹活了两千年了,我们宗也不像云剑宗与无极刀宗,他们只有他们自己,我宗内还有师祖坐镇。”
松阳又接着叹气道:“你非要一条道走到黑,我看你这般小,实在心疼,你虽是道主,可又没规定道主就一定要为了天下苍生去拼命,护卫苍生,多难啊!”
叶晨溪道:“多谢宗主抬爱,还特意为劝诫我做到如此地步,宗主,你真的好像他呢!”
松阳笑道:“那日后你若是想那位长辈,便来看我好了,我不介意的。”
叶晨溪也是笑着应了。
既然没问题,两人聊谈之后也是原路返回。
不过,这一趟好似不是那么好离去,因为出事了,谢舒怡与人起了争执,起初只是她,可又因为是她,所以相当于又加了龙白,谢锦佑,萧祈安还有尘述,一家人,整整齐齐跟揽月宗的吵起来了。
叶晨溪回来后才知,随后也是去了他们争执之地,松阳本来要去休息,一听如此情况,也要去,等两人赶到时,便见如此情况,一女子被谢舒怡挡在身后,而龙白,谢锦佑立在她两旁,萧祈安与尘述站在她面前,护着他们,而对面则是一群男子护着一个女子,那女子还嘤嘤哭泣。
叶晨溪走近,问谢舒怡道:“发生了何事,怎还吵起来了。”
谢舒怡此时都被气得不行,强压心中怒气道:“师傅,他们冤枉人,不但冤枉人家,还贬低人家,还要人家下跪道歉,事情前因后果都不查,一上来便直接宣布结果,跟有病一样。”
能让谢舒怡这般骂人,叶晨溪都好奇了,对面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松阳便道:“别在此处站着了,去戒律堂,查清一切。”
众人便去了戒律堂,谢舒怡身后的女子拉了拉她的衣袖,谢舒怡拍拍手,对她道:“不要怕,没事的,他们往日如何欺负你,如何冤枉你,你今日便可都说出来。”
那女子点点头,脸色郑重。
戒律堂中,那女子跪在地上便娓娓道来:“宗主,弟子是灵海长老座下弟子,可弟子未能在那学到什么,只是每日帮他种花弄药,并不似其他师兄师妹们,他们能得师尊爱护,修炼也是紧着他们来,轮到弟子却什么也没了,这些都不算,门下师妹却不知是何原因,屡屡陷害于弟子,不是今日弟子偷她灵丹,就是明日弟子偷了法器,要不就是弟子推倒了她,而师兄们也皆是信她所言,连真相也不曾查询,只要她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