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笑笑,又幻出把椅子坐下:“唉!随意吧!反正都是要死的,无所谓嘛!早死晚死都是死。” 众人也是看他,连神峰其他人也看他,这位看着像是巴不得去死的,一句一个死字,毫无要活的自觉。 叶晨溪已经伸手唤了刀出来,握在手中,刀一出,她气场又不一样了,只听她对松阳道:“让这些弟子都回避些,刀剑无眼,术法无边,误伤可不行。” 松阳随即吩咐弟子离去,或是让他们散得远远的,而后又是起阵护着。 阮容华看此一幕,冷冷道:“传闻道主心胸广阔,可容纳世间一切,时时刻刻要护卫天下众生,如今看来,确实没传错,不愧是世间道主,真乃良善,可道主护了苍生,怎不护我神峰之人,对我神峰皆是斩杀,难道在道主眼中,我神峰不是苍生吗?” 叶晨溪轻笑一声,红绫随着白发飘动,那风带来了她的声音,清冷,灵透:“你可知道主如何形成?” 阮容华道:“自是知晓,可那又如何?” 叶晨溪道:“那本主的一生痛苦皆是拜神峰所赐,若无神峰,也许也不会有本主的诞生,那么,神峰皆为神,为何当初要诛杀本主呢?那时的本主不过一介幼子,又会如何成为神峰的忌惮呢?” 她又笑了笑:“你们神峰要当这世间苍生吗?那我也是能护的,可你们不想当,你们想当这世间的主,成为这世间的神,你们要当便当,好好当,也便没有谁会不同意,可你们如何做的?需要本主明说吗?” 阮容华怒意更甚,她声音又冷了几个度:“哼,世间如此,弱肉强食,我神峰又哪里做得不对,能集齐世间灵气以供我神峰修炼,那是我神峰之能,世间各族护不住他们的灵气,是他们无能。” 叶晨溪点头:“嗯!说得不错,确实也是如此,所以本主诞生了呀!本主的存在就是要与神峰作对,这也是当初你们对本主进行围杀的原因不是吗?可你们要杀本主,却还有本主护你们,世间哪有这般道理,且本主九死一生,受尽苦难回来,不是要回来受委屈的。” 她神色平静,清冷更甚:“世间道主?谁告知你们道主就一定要成为护卫世间的使者,道主就一定要良善非常,心胸广阔?你有这心啊!怎不是你成为道主呢!” 阮容华快被叶晨溪气死了,她直接提了剑,直指叶晨溪。 叶晨溪又阴阳怪气道:“你看,那如今要如何做,是要毫不抵抗让你杀了本主,这般是否才算是好道主呢!” 揽月宗便有人说话了:“道主,莫听她胡说,史书记载,道主可随意而活,且道主诞生,皆是因为道主其心,我们信道主,我们只信道主。” 然后越来越多的声音传来,皆是都信道主的。 阮容华要被气死了,看着叶晨溪,已经似在喷火了,她也是直接提剑攻向叶晨溪。 叶晨溪抬刀挡住那气势汹汹的一剑,随后侧身,她站在那,任阮容华左一剑右一剑,她抬刀抵挡毫无压力对战,还有空提醒后方弟子道:“怒意,是丧失理智的原因,战斗中,不管别人如何挑衅,也不可被其扰乱心智,这是大忌。” 阮容华已被她气得快疯了,只想着要将眼前这人杀了才能解恨。 叶晨溪又道:“经过提醒还冥顽不灵的,这是蠢,瞧清楚了,这般的只会成为别人练习的靶子。” 随后,叶晨溪随意挡住刺来的一剑,她只不再防御,而是突然转为攻击,阮容华便连反抗机会都没有,直接被叶晨溪压制,不过十招,便被她挑飞出去,她也不追去,站在那等人起来。 不过,她又出声说话,这次音色更冷:“你带她上了神峰,却又抛弃她,任她被人踩踏入地,却又不肯放她下山,你想让她死。” 阮容华此时已被叶晨溪激怒,神智已大乱,听闻此言,便怒道:“不过一介奴婢,生来为奴,一生为奴,她有何资格能与本尊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