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临凤城了,真快。”玉叔抬头看了看天色“月中,你现在带一些人去凤京蹲守,菀儿一旦入宫的话你记得从旁协助,还有,将成蓝英也叫回来吧,那宫里的禁卫还是要他去搞定。”
成蓝英在十六年前就曾受过玉叔的恩惠,一直是玉叔放在宫内的最大眼线,当年他能顺利的带着菀菀从宫内逃出来也少不了成蓝英的协助。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叫人。”月中领命退下,不管现在是不是快半夜了,就算他刚睡下了,只要主子有令,他也得从床上爬起来去执行,这是一名暗卫最起码的职责。
玉叔点了点头,转身又问月旬“各官员手上的解药都发下去了吗?”
“发了,主子,都让他们按兵不动了,否则解药变毒药!”月旬说着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竟往上翘了三分。
“是不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心情这么好?”玉叔并不是一个多严肃的人,平时待手下还算亲和,见平时不露声色的月旬竟然面带微笑,不由的有点好奇。
“噢,不是,主子。”月旬自知失礼了,连忙正了正脸色解释道“属下去分发解药时,有些大臣们还以为我们是林氏父女派过去的人,誓死不服解药,还将林氏父女骂的狗血淋头。”
因为每位中毒的三品以上的大臣府上或多或少的都有木家兄弟的眼线,不得已,月旬前两日亲自带人去送了解药。
“你说的人中有宁丞相吧?”玉叔问,自大将军府倒台后,宁丞相就被放了出来,官复原职,只是这家伙不太爱去上朝,隔三差五的就请病假,女皇因为内心有愧,拿她没办法,也只好随她了。
“主子真神,就宁相骂的最凶。”月旬笑道。
“她呀,这辈子就吃亏在嘴上了。”玉叔感慨,如果不是她脾气直,能有牢狱之灾吗?
“主子说的是。”月旬附合,旁边一直没说话的月末横了他一眼,这人就知道拍马屁。
“哟,小末儿是有什么想说的吗?”玉叔见了月未的眼神戏谑道,月未是月氏三兄弟中最小的一位,今年才三十出头,是玉叔以前的小跟班,自‘长乐候’府被灭后,他就一直隐在玉叔身后,帮他练兵。
“没什么想说的公子。”月末木着一张脸,说的一本正经,他虽是三人最小的,但脸上却也是最严肃的,整天面对的一群年龄甚至比他大的兵,不严肃点治不住人。
“唉,小末儿没事多笑笑,不早的,都回去休息吧,明天估计就要开工了。”玉叔捏了捏月末的脸转身回屋了,留下眼里冒火敢怒却不敢言的月末和一脸幸灾乐祸的月旬。
另一边临凤城的管太守将封晚晚让到里面的书桌前坐下,同时又亲自搬了两张锦椅过来招待龙三及玉衡坐下,她不知道这白虎国即将登基的国君为什么也会跟在封晚晚身后,难道朝中传来的消息是真的,太女被白虎国未来的新君绑架了,但看这三人的样子也不像呀,如果是的话,凭这翼王爷的脾气还不得将这白虎国未来的新君给刮了。
竟管管太守在心里脑补着三人之间不下一万集的爱恨情仇,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又为几人分别倒了几杯茶水“太女接下来要做什么?有没有下官可以效劳的地方?”
“有什么地方让我们休息一晚吧?”龙三见封晚晚都四五天没睡个安稳觉了,反正现在朝中的消息也算是大致了解了,晚一点回去也没事,不由的插话道。
“好、好、好,请恕下官失礼了,下官这就去帮太女按排。”管太守连忙施礼走到门外唤道“来人,派人将这‘品荷居’再收拾一下,给太女殿下入住。”
“不用了太守,我还是住以前的‘赏莲院吧!”封晚晚连忙阻止,‘品荷居’是这里的正院,封晚晚可不想劳师动众,鸠占雀巢,自已一来就将主家给挤走了。
“那、那……”管太守有点为难,‘品荷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