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菀,离那么远干什么?坐这边来,让我仔细看看。”女皇招招手,指着身旁放着的一张锦椅。
坐女皇身边?
这女皇是不是故意让她犯个‘大不敬’的罪名然后趁机砍了她?
“过来吧!还是要我下去请你?”女皇又招招手。
真要过去,如果不过去的话会不是又说我‘抗旨’,然后将我砍了。
封晚晚好纠结?
“看来真是要我去请了。”女皇站了起来。
“唉,不用不用,我过去。”封晚晚吓的连忙罢手,算了,大不了就是个‘死’,豁出去了。
封晚晚跑到女皇身边坐下,生怕速度慢了,女皇又会冶她个‘怠慢之罪’。
“你这丫头,我有那么吓人吗?”女皇亲昵的点了一下封晚晚的额头。
“皇上,您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封晚晚第一次跟个女人坐的这么近,看着女皇满面的慈爱,有点受宠若惊,她这是做了什么好事,还是做了什么坏事才会有如此待遇,她改还不行吗?
“是呀,是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十三年了,菀菀,你离开我十三年了……”
“皇上,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女皇话还没说完就被封晚晚打断了,什么十三年,什么离开她十三年,封晚晚有点摸不着头脑。
“没什么误会,你就是我那失踪了十三年的菀儿,也是我凤国的临凤公主,你脖子上有一块凤翎玉,脚下有一朵凤仙花印纹是吗?”女皇抓着封晚晚的手腕,希冀的看着她。
凤翎玉?
脚底下的凤仙花,看来那小宫女不是真帮她做足底按摩,而是要查证什么?
“有凤翎玉的人多了,你怎么知道就是我?”封晚晚反问。
“那凤翎上有你的名字,你看了吗?”女皇问。
名字?
封晚晚吓的站了起来,她不止一次在无人的时候就会拉出脖子上的凤翎细看,上面确有‘凤菀’二字。
她的名字不是封晚晚吗?
怎么会是凤菀?
凤菀,这名字来凤国后她听过多次了,是凤国十三年前失踪的长公主,‘临凤城’的城主,她的父亲姓于,是长乐侯的长公子,于?于叔?
玉叔?
封晚晚像是被雷劈了?
跟玉叔在一起的种种,自已对玉叔莫名的依赖,月中对玉叔那从骨子里刻出的来敬意,及玉叔帮她报的武试,最近对她的疏离,好像一切都变的有迹可寻,还有,文试那天,韩英讲,因为有人暗中传临凤公主回来了,还隐藏在众学子中,所以马学玲几人才被护国将军府抓起来,那些人要找的其实是她?
封晚晚越想越头疼,站都站不住,直接瘫倒在椅子上,旁边的女皇顺手扶了她一把,整个寝殿内静悄悄的,连平时跟女皇大人走的最近的素晨女官都不在。
针落可闻,一丝无法言喻的气息在这对单方面认亲的母女中间萦绕。
两人都能听到从对方身上传来‘呯呯’的心跳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女皇似一只不断给自已打气的气球,终于鼓足了劲“菀儿,你、你父亲……”
封晚晚的脑子还在懵中,没有转过弯来,茫然的转头看着女皇一张一合的双唇。
对面的女皇看着对面跟那人长的相似的脸,又攒了一会儿劲才接着开口道“你父亲,他也回来了是吗?”说完,女皇局促的抿了抿干涩的唇,紧张的看着封晚晚,刚才的淡定从容不复存在。
父亲?
也回来了?
封晚晚的脑袋终于又开始工作了?
玉叔最近这么疏远她,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父亲是谁?我只知道我叫了十多年的父亲只有青龙国的封南平。”
女皇攒了那么多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