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一个角色,该想歪的人,不管你拿出什么角色他都会想歪。这和作品本身其实并没有任何关系。
“然后就是,今年的春晚要的就是一个创新。什么是创新?我以为去做出一些新的尝试,去运用新的技术,去创造一些新的形式,去演绎一些新的故事,这就是创新。创新就要大胆,怎么能畏手畏脚?春晚是阖家欢聚的节目,既然是为了让老百姓开开心心的过年,我们就不应该再加入任何不必要的负担,去考虑那些必然会想歪的人会想什么。只要老百姓高兴,老百姓满意今年的春晚,那我们就成功了!
“而我很有信心,这个节目会带给老百姓快乐!”
这些人就是在担心抹黑这个问题。但其实这个节目本身就不存在抹黑这一说,因为这只不过是两个演员的表演而已,根本和形象扯不上什么关系。
会想歪的人,哪怕你只是随口说一句如今已经基本属于感叹词的“卧槽”,他也会认为华夏人普遍没有素质。
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你也永远无法向连心都是脏的人表达自己的善意。
“可是我觉得……”
然而,即便苏夜如此解释,还是有人提出了异议。
裴娟看了看那些仍旧面露担忧的人,不禁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
“行了。”
还没等那些提出异议的人说出自己的具体理由,裴娟敲了敲桌子。
所有人同时看向裴娟。
“这个节目,过了。”
裴娟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