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他还是更加沉得住气的,喊道:“士颂小儿,见我杜家寨易守难攻,天堑之地,是故意在我们门口斩杀我军俘虏,就是为了逼我们出击,我们且不可中计。”
他话音未落,潘璋那边又开始扯着喉咙喊起来:“我家主公仁慈,本不想斩尽杀绝,想要以德服人,但你们板楯蛮,白白学了多少年儒学文化,骨子里依旧只是蛮子野人。”
“既然你们不认仁义道德,那我们就只好用你们认的刀子,让你们记住我大汉威仪,即便是下辈子,也忘不了!动手!”
“把俘虏阉了!”潘璋大喊一声,两军阵前严阵以待的将士们都愣住了。
荆州军这是要做什么,阵前阉割?
“所有叛逆之人,叛逆之族,都必须亡族灭种!”
潘璋一面看着荆州军中选出来的操刀手动手,还一面继续挤兑:“阉割之后,再将他们放回去,只要跑得快的阉狗,就能跑回他们的军营里面,他们的头领,只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受侮辱,却没有任何作为。”
“噢,不对,你们所受到的侮辱,就是因为你们的首领,居然敢反叛,居然敢斩杀我军使者!”
“这,是我荆州军对你们的报复!你们就躲在你们的山洞里瑟瑟发抖,当个缩头乌龟吧!”潘璋话音刚落,被当众脱裤子阉割的板楯蛮战士们,一个个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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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赤裸裸的羞辱,这是士颂,是荆州军,对他们板楯蛮这个族群的羞辱。
“哈哈哈哈,板楯蛮叛逆,也就只配当阉狗,断子绝孙!哈哈哈!”
潘璋带头,所有执行的荆州军都发出了嘲笑,而被解开了绑着的绳索后的板楯蛮战士,有的人忍受不了这巨大的羞辱,当场撞地而亡,有的人则是捂着伤口,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向着杜家寨爬过去。
“阉狗,爬快点呀,哈哈哈!”潘璋嘲笑一番后,让弓弩手,举起了弓箭。
无一例外,训练有素的弓弩手,将这些艰难爬行的板楯蛮,全部射杀。
站在营寨上的板楯蛮首领们,不必纠结是否应该为他们这些人开门,迎接他们进来。
“接着来,不要停,第二批!”在潘璋的指挥下,第二批被俘虏的板楯蛮战士被押了上来。
看过刚才那一批人的悲惨经历后,这群人中,有人反抗,有人求饶,但是反抗的人被一顿暴揍,求饶的人只换来无尽地嘲笑。
“哈哈哈,你们板楯蛮的精锐战士,都是这种货色吗?哈哈,贪生怕死,为了活下去,比狗都要听话,哈哈哈,等我灭了这小小营寨,你们营寨里的大小首领,我也一个个拉来阉掉。就当着你们父母妻儿的面,如何啊,哈哈哈!”
潘璋的狂妄和嚣张,别说营寨里面的板楯蛮将士了,就连士颂都有些看不过去。
“这个,是不是太过了啊。”士颂小声问道。
“想要逼敌人出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更何况,这些蛮子也是咎由自取,我们派去的使者,还不是一样被他们斩杀,把头颅挂在了旗杆上,向我们示威。”
士颂没有想到,彭羕年纪轻轻,对于这种血腥的虐杀,没有丝毫抵触。
倒是杜预和马良,心有不忍,离开了阵前,回到了军营之中。
说是清点军备,做好军营的守备,避免敌军冲杀出来时,军营中的守备出现纰漏。
“当年在日南郡,占人叛乱时,主公的手段也是一样,逼得占人不得不反,而反抗的占人,只有死路一条。”
杜预叹了口气。
不过马良接过了他的话,说道:“主公从来没有屠杀过我大汉城镇,即便是对于外族的普通百姓,也是能安抚则安抚,不能安抚的,也不过是流放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