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刚出来不久。”
周颐说的委婉,并未让对方觉得自己很失礼。
这时谢承月打量了一旁的周醉一眼,笑问:
“周先生,这位便是那日您那个喝醉酒的弟弟?”
“正是。”
周颐点头,又道:
“昨日是他失礼,今日特意来带他向郡主道歉。”
谢承月爽快的一摆手,潇洒说道:
“周先生此言差矣,那日之事你我之间已经结清,何来道歉一说。”
周颐道:“话虽如此,但事情皆因他而起,他应该道歉。”
言罢,他转向周醉,肃容道:
“还不快向郡主道歉。”
周醉今日本就不愿意来,硬是被周颐拉过来,此刻拉着一张脸,十分不情愿的说了句“抱歉”。
“好说好说,本郡主不是那么小气之人,今日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你一马。”
谢承月说着,还拍了拍周醉的肩膀,但被周醉嫌弃的躲开。
谢承月一愣,但很快笑呵呵的打扰过去。
“郡主见谅,我这三弟平时在家被惯坏了,您别同他计较。”
周颐尴尬的拱手道歉。
谢承月嬉笑道:
“有你这样的兄长,他不被惯坏也很难,就跟我哥哥一样,我以前做错事都是他上门替我道歉。”
说着他一脸娇宠的看向谢承初,眼里满是崇拜与敬重,但菱歌冷眼旁观,却还是看到了一些别样的情绪。
“时候不早了,我们快些出发吧,不然母亲见不到我们该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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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初看了看时间,建议道。
众人都道同意。
方才来时,承月与承初便带了两辆车,所以回去时谢承月与菱歌共乘一辆,而谢承初与周家兄弟共乘一辆。
四个男人共乘一辆,除了一开始寒暄几句,之后便没有什么可说的,加上谢承初本来话就不多,所以车上一路都是静悄悄的。
不过好在周家兄弟都是自来熟的性子,不说话也不觉得尴尬,周颐与周醉闭目养神,而周弘估计是年纪小,一会看看窗外,一会又问问谢承初“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问的周醉都觉得烦,恨不得立刻将他踹下去,但谢承初却是对每一个问题都回答的非常认真且有耐心。
周颐在一旁闭目听着,不自觉的勾起唇角。
因为他觉得这个年轻人实在是很有耐心,他很喜欢。
而且他知道谢承初是赵家的孩子,但为了报答养母的恩情,执意要等公主与驸马百年后再改回赵姓。
如此至真至纯之人,他没有理由不喜欢。
想着,他便觑眼朝谢承初望去,只见他文雅清隽,举止有度,只是虽见他笑,但眼里却藏着悲伤,不过他用他的温润外表掩藏的很好。
也对,自幼经历过那般的惊天巨变,他能如此已经很好了,若他真是长成一副阳光开朗的模样,他倒怀疑他没心没肺了。
周颐想着,便打算重新闭眼假寐,但最后那一眼却扫见谢承初的耳后发髻中竟隐隐有几根白发。
周颐看着一阵心疼,他看着与自己五弟的年纪相仿,却早生华发,不得不让人唏嘘。
这般想着,周颐对谢承初的王爷家的野蛮医妃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