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鼻尖,暗暗想着,她都是说真的啊,可惜家里最小的男孩子才十五岁,还不到结婚的年龄呢...
奚桥殷一走进自己的房间,立马就感觉不对劲了,陌生人的气息,还有点熟悉,浓烈的异样香味包围着她,她没有放在心上,眼神紧紧盯着自己的床褥上鼓起的大包。
她再三确认她没有叫服务,这是怎么回事?
奚桥殷一步步靠近,作势要去掀开被子,她想着,总不能是有男人主动送上门吧?
没等她动手,身体尾椎逐渐爬上欲火,奚桥殷惊愕,明明她没有动情,但腹部异样的冲动感一再撞击她的心间,眼尾渐渐弥漫上绯红,强行镇压这股邪气,是房间的异香!
她鼻尖松动,分析起了这股味道,其中有一股极其淡的气息跟她身上动情散发的鲛迷香十分相似。
本来一点点动摇不了她的,她绝美的脸蛋上爬满了潮色,死死盯着床边不远处玻璃茶几之上,竖着的木质插香器上密密麻麻点着的全都是红色的指甲大小,细长的熏香。
是催情香!
这种催情香市面上都有卖,在房中之乐上尤其受欢迎。
特别浓郁,尾椎骨酥麻麻,身体开始躁动不安。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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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桥殷还以为是熏香,就没怎么在意,结果仔细一分辨,其中的一丝气息不断刺激她的身体,叫她不自觉地开始情动了。
兴奋刺激的身体情绪表达,奚桥殷知道要完,黑着脸色大步朝前,走到床边,掀开了被子。
是黎应!
这人下手快,对自己也狠,好似喝了催情的玩意,此时妖艳魅惑的脸蛋上满是渴慕。
整个人都迷糊了,直到被子被掀开,热气退散了些许,接着更猛烈的欲望铺天盖地地。
“奚桥...殷,帮我...”黎应艰难地真开眼,确保是奚桥殷,不自觉地发出婴宁娇媚声,细细密密地宛如缠丝,勾缠着某人。
奚桥殷弯腰,掐着黎应的下巴,手指在对方湿润的唇瓣上狠狠地抚弄,本来粉嫩的唇瓣在她的恶意作弄之下呈现出病态的殷红。
黎应知道像奚桥殷这样高傲的人肯定是厌恶被算计的,但他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出此下策,至于后不后悔,若是能保住风旭,黎应觉得不悔!
奚桥殷闭了闭眼,感受身体的热度浪潮一浪一浪涌上头,红唇微张,这是你自己找的,呵!
附身而上,被子一卷,将两人遮挡...
黎应脸色发白,莫名觉得非常丢人,他这么菜鸡的吗?
奚桥殷神色缓和了几分,但欲望一次又一次冲刷着她的心神,叫她下手越发地不知道轻重。
奚桥殷餍足地舔了舔唇瓣,啧,瞧着黎应白日里穿着得体,一副拒人之外,夜里又是另外一个模样。
黎应欲哭无泪,体力相差甚远,差点没被折腾…
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夜夜笙歌,勤勉的君王也摆烂,早朝罢免~
快穿之炮灰得偿所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