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谨刚摸上皮箱,就听到了闷哼克制的压抑声,他第一反应就是校园霸凌,这种宿舍楼之间的通道不会有人过来,不正巧提供了人作案之处。
席谨无奈,没办法,好歹遇上几个人,只能出手,将人解救下来,再问问路了。
席谨没有拖着皮箱,那声音太大了,说不定会惊动人,他打得就是一个措手不及。
可,越靠近,就越发觉得不对,那声音不像是被拳打脚踢后发出的声音。
席谨当下还没觉得有什么异样之处,但凑近口子,当下就瞪大了眼睛,我操操操!
他恨不得自戳双目,脸色发烫,视线像是被烙红的铁块烫伤了,看到两个似乎是情侣,忘我的亲吻,其中身躯略微高大的男人的手还...
席谨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使劲想甩开脑子里某种废料,但越想这样,那清晰的画面就越发地浮现在脑海中。
难怪他逐渐觉得那叫唤的声音不太对劲,原来是小情侣打野食呢!
不知道怎么的,席谨摇摇头,某个自己被征服的场面流转在回忆之中,他脸色酡红,羞耻又难看。
席谨想起了自己被这样那样,发出的呜呜呀呀声音,混蛋!
狗玩意,狗东西,他就是被狗啃了一次而已!
那个害自己的叛徒,席谨自然是查出来了,还好好地报复了一番,既然自己被害的那样了,那么,他也要经受一番才是。
席谨可不是什么善良小白,那贼心不死,一次不成还想算计第二次的叛徒,直接就被抓了出来,被十几个胸肌饱满的大汉轮番教育了一顿。
法制时代,席谨当然不会杀人放过啊,只不过是开除了那叛徒之后,每个晚上都会有黑脸胸肌大汉冲进叛徒家里,整顿一番。
他可是好人,既然那人喜欢,作为老东家肯定地满足对吧?
没被白嫖又被收钱的叛徒:救...命...
卒~
席谨不敢在踏入那地方了,撞破这种事情实在叫人尴尬。
过了半个小时,席谨终于碰到下学的同学了,给他指了路。
季牧修根本不知道有人经过,霍桥殷把他的脸挡的严严实实的,自然不清楚,差点他们就被..咳咳...
季牧修软趴趴地伏在霍桥殷的肩头,眼神漂浮不断,低低地恢复气息。
霍桥殷心底的郁气去了大半,擦擦手,搂着腿脚发软的季牧修像个校园溜子似的闲逛,直到他恢复了,才慢悠悠游荡出来。
果然,无论他走哪里,走那一条道路,都会遇到,嗯,咱们人美心善的女主大人。
霍桥殷远远地一眼就望见了方梨秋,穿着一身碎花小白裙子,随时随地都展现出最完美起伏不断的优美身姿,仿佛一见就让人难以忘怀。
季牧修什么胡思乱想都被方才两人的亲密给打散了,“阿桥,那女人是在等阿桥吗?”
“看人家穿的漂亮不?”
“皮肤没我白,气质没我好,没有我听话乖巧,相貌也没我出众,总而言之,阿桥,要不你还是看看别人?”季牧修一本正经地数落着对方的差,夸起了自己。
季牧修想的更多,阿桥这意思是,想要个女人陪伴?
还是不要找这样的人吧,丑不拉几的,配不上阿桥。
“人家有爱心哎,喂流浪猫哎~”
“emmmm...”季牧修皱着眉头,没发觉霍桥殷是在阴阳怪气,他很认真地来了一句:“这女人没有铲屎,居然给流浪猫喂牛奶,这猫猫大概上辈子得罪了她,这辈子被报复了吧,猫对乳糖不耐受,这怕不是想让它拉肚子拉虚脱哦...”
霍桥殷听到季牧修小嘴特别真诚地给他叭叭了一顿,嘴角一抽,啊,说实话,他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