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鱼塘,在边上看热闹的也没几个小不点,两三岁的都被大人带在身边,何翠丽心疼地不行,一点也不嫌弃地把儿子抱起来,慈母般给祁兴旌擦干净了脸蛋,想问他是谁推的。
嗯,大概祁兴旌也知道自己丢人了,一个劲地哭,眼泪哭干了,嗓子还在嚎。
“娘,姐..”祁馥欣刚说了两个字,她是想问,为什么姐姐不理她?
何翠丽就断章,哦不,是入了主见,觉得是祁桥殷干的好事,为的,自然是报复上回祁兴旌推了她。
阴沉如水,眸子中迸发出怒火,瞪着祁桥殷“好啊,好歹我也养你那么久,一点都不念情,欺负你弟弟,真是白眼狼!”
“至于这样报复你弟弟吗?他人小,力气小,也不是有意的,你这做姐姐心胸就这么狭窄,不善良,报复心可真强!”
“翠丽,那什么...”刚有旁观的村民要说话,当下就被何翠丽那大嗓门给驳回了。
她一点都不想听人劝解,她只知道自己的儿子被祁桥殷这个白眼狼欺负了,何翠丽恨恨地指责“你这个是姐姐,弟弟不懂事你容忍一下都不行吗?一点都不懂事,连弟弟都容不下...”
何翠丽心里不舒服,看到祁桥殷被养的白白胖胖的,过继出去之后,非但没有被磋磨,反倒日子过的更好了,她的欣宝和旌宝日子都没有像祁桥殷这般,过的好,忍不住埋怨祁桥殷,果然是白眼狼,好歹也是一母同胞的弟妹,都不知道弄点好吃的好喝的给弟弟妹妹,好似把他们当做陌生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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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翠丽潜意识还觉得祁桥殷是以前那个骂不还手的受气包女儿呢,只要她表现出不高兴,分割那么一丝丝的关怀,就觉得祁桥殷会摇尾乞怜地请求她的垂怜。
她心里,只有欣宝和旌宝才值得最好的,可偏偏,祁桥殷在祁大爷家的待遇,像个被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似的,村里人都传遍了,祁大爷是如何对祁桥殷这个过继的孙女好的,赚的钱都花在祁桥殷身上。
何翠丽听了,可心疼死了,这些钱要是花在她的欣宝和旌宝身上就好了。
祁桥殷配吗?
家里的隐形人,何翠丽想起了,就招来联系联系几分感情,为的就是让她死心塌地,让她好好给弟弟妹妹服务。
何翠丽心里,自己的疼爱宠爱的孩子只有欣宝和旌宝,至于这透明人的祁桥殷,若非她懂事乖巧,能干活,只怕半分耐心都不会花费在她身上。
她心里也挺后悔将祁桥殷过继出去的,因为她走了,他们的小家没人整理打扫卫生了,这些琐碎的事情都落在她身上。
何翠丽本来就是懒人一个,跟她丈夫一个性子,偷奸耍滑,只想着躺着吃白饭,不想出门挣钱。
这干了没几天活,她浑身上下都不舒坦,疲惫不堪。
她之前还一度想去找祁桥殷,就算过继出去了,只要她稍微分一些关心给祁桥殷,对方肯定屁颠颠舔着脸上门帮她干活的。
何翠丽实在不想干活,她也不可能指使给家里带来福气的欣宝干活,也不可能让自己疼爱的儿子做事,这可是她后半辈子的依靠。
这主意不就打在了祁桥殷身上,只不过她跟丈夫一说,丈夫就呵斥他,既然过继出去,就是两家人了,你拿来的脸面让人家给你干活,还是白干活?
快穿之炮灰得偿所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