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给猫猫起了个名字,叫小黑,好听吧!”贺瑜摸着小九柔软的毛发,绞尽脑汁了半天,起了个好名字。
嗯,贺瑜当方面认为的好名字。
赵桥殷嘴角一抽,啊,这名字,还真是一言难尽啊。
明明小九一身橘毛,为啥不叫小黄呢?
贺瑜好似看出了赵桥殷的疑惑,认认真真地解释:“娘,村里的狗狗都叫小黄,大黄的,我就要个不一样的,小黑,多出众啊,多拉风啊...”
小九被迫改名,还改了个小黑的名字,猫猫无语,猫猫无话可说。
赵桥殷装作茫然地听着贺瑜指着小九叫了好几遍小黑,才恍然理解他的意思。
做娘的能否认儿子起名不好吗?
那当然不啊,肯定是双手双脚支持啊。
“好!”赵桥殷拼命拍手,手巴掌都拍红了。
贺瑜仰着高高的脑袋,骄傲地宛如小孔雀,娘夸他了,这比他爹夸他还要开心,嘿嘿~
有没有猫权啊,有没有人再也它的想法啊,见天的,这对母子是魔鬼嘛,为啥要给它起一个这样的名字,它要抗议!
赵桥殷反手就将小九支棱起来的猫爪爪给按了下去,“反抗无效,驳回!”
小九:呜呜呜,嘤嘤嘤~
它能怎么办,这对母子就不做人,摔!
小九在心里骂骂咧咧,反抗无能,只能憋屈地接受了这大为离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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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贺瑜就开始了分派角色,“娘,你就是娘,我是爹,小黑是生病的娃...”
“嗯!”贺瑜怕赵桥殷听不懂,碎碎念了好几遍,赵桥殷很是无奈,赶紧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
“小黑生病了,要带他去看村里的老大夫...”贺瑜把剧情都安排好了,噔噔噔的佯装运送小黑去了老大夫诊所,一秒角色转换。
“小黑这是发高烧了,我这样那样,肯定能治好的,小黑它娘不用担心...”贺瑜玩心上头了,学着村里老大夫那般摸了摸不存在的胡须,信誓旦旦地保证。
小九猫猫脸懵逼,突然被按在地上,猫都傻了。
“小黑它娘,按住,可不能让它乱动...”贺瑜绷着一张正儿八经的小脸,小爪子捏着从竹扫帚上摘下来的小棍,大大的眼珠眯着,做足了老大夫老眼昏花看不清的做派。
艾玛,又可爱又好笑,萌死人了,赵桥殷绷住了脸,没笑出声。
赵桥殷一句话没说,贺瑜一个人演完了一场剧本。
“娘,按着小黑,我开始了...”贺瑜沉浸式演绎,急的不行,直喊娘。
啊,牺牲小我,拯救大我。
小九,麻烦你了哈!
赵桥殷同样一本正经,按照老大夫·贺瑜的指示按住了小九。
小九还没搞清楚即将发生什么,瞅着贺瑜这小崽子,眼里透着一股阴恻恻地,活像老巫婆似的,要做黑暗实验。
吓得小九浑身一颤,一个劲地挣扎。
尤其是贺瑜摸上了它的屁屁,它脑袋被殿下掌控着,根本歪头不了,也看不见,贺瑜这小崽子要对它干什么。
未知的事物总是令人恐惧的,在小九心里,贺瑜带给它噩梦一般的感觉,那不得疯狂的挣扎折腾。
“殿下,殿下,你这是助纣为虐,嗷嗷嗷...”
“杀猫了啊,杀猫了,丧心病狂啊,要猫命了啊——”
“喵——”小九就跟那贞洁烈妇一般使命挣脱,屁股猛地一痛,喵地一声,叫的极为凄厉。
猫猫抽搐,一整个猫仿佛受到了惊吓,以为自己挂掉了。
快穿之炮灰得偿所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