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下定决心,报答孝顺是有的,但以后也只有金钱上孝顺的往来了。
反正,他们口口声声说着,“为了你们,我们付出了多少钱,养大你们花了多少钱,你们的衣食住行花了多少钱...”
既然都是钱钱钱,那这样最好,日后就让金钱陪伴他们后半辈子。
阮桥殷觉得阮父阮母不是合格的父母,尽管物质上没有缺,可心灵精神的需要也是不可或缺的,他们永远也不会注重这一方面,觉得孩子能长大,就是个合格的能独立自主且自信,日后能有的大出息。
一面贬低打压式的教育,一面又想让孩子自信强大,独立自主,样样都强,样样都行,这怕是在想屁吃!
这一次事件,阮瑞平更冷淡了,甚至不想跟父母说话,冷冷的,无所谓,爱咋咋的,沉默十足,真正成了不说话的哑巴。
当然跟她还是说话的,却没了想跟父母交谈的欲望。
阮母十分伤心,他们又没有说什么,就是为他好罢了,瑞平就这个态度,这未免也太记仇了吧?
阮母过来寻阮桥殷,想让她做个中间人,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妈,这事我干不了,瑞平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吗?他也是倔驴啊...”阮桥殷其实是想说,看他跟阮父之前足足闹了小半年的矛盾,就知道阮瑞平不是会低头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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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会劝劝他吗?父母与孩子之间哪有隔夜仇呢,瑞平脾气也大,说不得两句就发脾气,实在是...”阮母大概没想到,在背后说小话被抓包了。
阮瑞平深深的看了阮母一眼,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依旧没跟她说话。
阮母脸颊忽地就涨成了绛紫色,磕磕巴巴想解释,说些什么,嘴唇蠕动了半天,眼睁睁看着阮瑞平的背影,都没能吐露半个字。
阮桥殷真的很想笑,怎么的,拿出方才说阮瑞平那架势的姿态啊,这会看到了人,却像哑巴了,半天憋不出一个屁。
阮母心里憋着气,转头就将矛头冲着她了:“你这个做女儿的,也大了,怎么就不知道为我们父母分忧呢!”
阮桥殷别过脸,连连翻了好几个白眼,呵呵,分忧?
她还想多活几年,分忧死的早!
曾经,她试图给父母意见,想替他们分忧,有时候他们就拿一句:“你小孩子,懂个屁...”
有时候就一顿劈头盖脸的呵斥“我们当然想到了,还用你多说?”
声音之大,为了掩饰他们自己想不出办法的,维护他们那点作为父母,要树立榜样,在孩子面前永远是强大的,任何事情都无法阻挠,任何事情都能轻松解决,无所不能的形象。
吃了教训,她嘴巴永远都闭上了,不想被呵斥,被轻视,不想被一句“你是小孩子,你不懂”当借口,堵住她的嘴。
快穿之炮灰得偿所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