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父阮母此时还一点不担心,随着时间的推移,岁月流逝,他们年纪增长,皮肤上的皱纹愈发的增生。
做父母的却半点联系不上女儿,连消息都是通过两个儿子知道的。
阮桥殷三十岁这年,阮父阮母嘴硬心肠硬,整天在家里摔摔打打,骂骂咧咧,说三道四。
外人不知道他们家里的情况,都以为阮桥殷嫁人了,上门做客的时候,问起的时候,会主动提到阮桥殷,说嫁了个好人家,瞧瞧这闺女养的可真是叫人羡慕。
阮父阮母完全是懵逼的,什么什么?
阮桥殷什么时候嫁人了?
他们这个做父母的怎么不知道?
面对客人的询问,他们也不好意思说不知道,只能嗯嗯啊啊的胡乱点头一通。
然后询问他们怎么知道的,好家伙,这一问,可算是问出关键点来了。
是原来是两个儿子的缘故,阮瑞平和阮瑞兴总要在村子里活动的,问了姐姐的事情,他们面不改色的说姐姐嫁去了永成市,每年都给两老口十万块的养老金,对他们也很好,这座自建房就是姐姐支援他们建的。
村民们一听,乖乖,这是什么绝世好姐姐,十万块,还帮着弟弟起房子,酸了酸了。
很快整个村子都知道了阮家的大事,每次村里红白喜事,阮瑞平和阮瑞兴去吃席的时候,总有精灵古怪的小男孩询问:“能给桥殷姐姐做弟弟吗?我很好养的,就给口饭吃就行!”
不可避免的,村里谈及这事,小孩子们总是听入耳朵的,说什么,你要是成了桥殷姐姐的弟弟,什么都买,什么都有!
当然这是玩笑话,时常是用来堵撒泼打滚想要买各种玩具东西的小孩子嘴巴的。
阮瑞兴和阮瑞平听了都哭笑不得,因为富裕的不是他们,就算借钱,村里人也没有联系方式借钱。
嫉妒心谁都有,何况是那些仇富的,在温饱线上挣扎的贫穷人。
当然阮桥殷有钱了,自然是回馈了村里,给村里修了个山村图书馆,弄了个休闲娱乐的场所。
村民们心里怪舒坦的,觉得阮桥殷是个有良心人,知道回报家乡。
阮父阮母天天就是埋头工作,不出门跟人聊天,有些事情,自己女儿做了,他们都不一定知道。
每次村里人提起,说他们养了个好女儿,阮父阮母还能怎么说?
难道说她不孝?
说出去那可笑掉大牙了,阮桥殷人多好啊,还给乡里搞这搞那的,每年十万的养老钱还不够,还要怎么孝顺?
要是阮父阮母张口把阮桥殷不结婚的事情说出去,首当其冲受到流言冲击的就是他们。
因此,有人提及阮桥殷嫁了好人家的时候,阮父阮母憋闷根本没法戳穿。
阮瑞平和阮瑞兴就是知道有些人会大嘴巴的说闲话,干脆利落的一致对外说姐姐嫁人了。
反正天高皇帝远的,村里人不可能找上门去核对。
“你们可真是好弟弟啊!”阮母本该感到高兴的,姐弟仨个如此和谐友好,互帮互助,只是他们心里怎么就这么不得劲呢。
阮父知道女儿一年一年打钱,这钱攒起来,都足够他们生活大半辈子了,他同样心里不舒坦。
究其原因呢?
还不是女儿反骨不听话,宁肯跟弟弟们联络感情,都不愿意跟他们说几句话。
难道真的是他们有问题吗?
这个问题萦绕在阮父阮母脑海里,不断的徘徊,循环。
直到阮父阮母发现,两个儿子都不乐意跟他们谈心,说话的时候。
阮瑞平找的本地媳妇,阮瑞兴呢,毕业之后去了阮桥殷那边发展,在永成市那边安家扎根。
他是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