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璟笙:“蠢狼,你耍流氓,桥桥,别跟这狼搅和在一起,我怕影响智商。”
狼炽惊慌失措,立即扭头过去看狐桥殷,对方眼底那未曾散去的嫌弃,有眼睛的都看得到。
“阿桥,别听这个小,男人胡说八道,肯定是他没有我的大,污蔑诋毁我!”狼炽赶紧解释,流氓也没有阿桥流氓啊,她都那样这样对他,哎呀,说多了,羞死狼了。
宫璟笙气的仰倒,他知道自己不是第一个,可没想到,桥桥的第一个竟然是这种混不吝的,眼神探过去“你喜欢这样式的?”
当战火意图烧到自己身上,最好的办法就是发飙:“吵什么,闹什么,到外面去闹,吵,我没有一点意见!”
狐桥殷绷着个脸色,看上去生气不满。
宫璟笙还能不清楚嘛,桥桥根本没生气,也就那只蠢狼看不明白,屁颠颠地鞍前马后去低伏做小讨好示意。
宫璟笙身形顿了顿,别说他做不做得到,他还是个病患呢,哼哼哼!
躺了下去,听到远去的脚步声,宫璟笙心绪难耐,所以,还是喜欢那头蠢狼吗?
色狐狸,臭狐狸!
床上还哄着供着他,一下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宫璟笙揉着眼尾,发红了,倔强地别过脸,仰着脑袋,什么马尿猫尿,这东西他绝对没有,绝不可能掉!
没一会,闻到熟悉的气息,宫璟笙迅速转了个角度,脸朝着里墙,身体被搬动,他愣是不配合。
下一秒,温热的小手从他的里衣中探了进去,宫璟笙迅速想抓住,可还是不及速度快,骤然绷紧了唇瓣。
狐桥殷也不说话,反正,最先卸下态度还是他。
宫璟笙头皮一紧,他以前是没想到,这档子事会上瘾,尤其是跟喜欢的触碰,一次开荤,事后就越发的想着念着,跟她亲密无偿。
“你不是去哄那头蠢狼,过来找我这丑男人干什么!”宫璟笙嘴上说着,身体却很诚实,宫璟笙难得也有这种口是心非的时候。
“那我现在去把他找回来…”狐桥殷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句。
宫璟笙仰着脖颈,闷哼一声,“不...不准!”
狐桥殷轻笑一声,宫璟笙恼羞不已,假模假样地推拒了一下,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可狐桥殷停下来,宫璟笙又不满了,嘴硬:“桥桥,你不会不行吧?”
狐桥殷没说话,身体力行的让宫璟笙见识了一遍,自己到底行不行。
呜呜咽咽声如同笛子吹奏出的和声,一整晚,都未曾停歇...
宫璟笙:再也不敢说那样的话了,受教了...实在太受教了...
恩泽雨露抚新辰,又是一日春光明媚的好时日...
快穿之炮灰得偿所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