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上下打量她一眼,嘲讽道:“对对对,你不粗俗,你最清高,你最优雅,你最有文化了…”
好似在赞扬她,但屈安桃听了却没有半点高兴,反而心里憋闷的郁气更浓了。
宁之沅在边上听得目瞪口呆,屈桥殷这么会怼吗?
呃…
屈安桃向他投来了楚楚可怜的眼神求救,宁之沅维持着以往的温柔,吐出的话,却无比的冷酷无情。
“你眼睛犯了癫痫吗?”
“不会传染吧?”
“离我远点,我可不想也染上……”宁之沅那避如蛇蝎的姿态,仿佛她是什么病毒体,还后退了好几步。
屈桥殷“噗嗤”一声笑出来,哈哈哈哈,宁之沅这话说的,屈安桃那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变色龙似的,足以看出她非常,极其的生气了。
宁之沅觉得屈安桃特别污眼睛,拉着屈桥殷就走。
空气都被污染了,呼吸都有点困难…
屈安桃敢怒不敢言,她要是敢怼宁之沅,马上父母就能压着她上门赔罪,说不定还会要她千方百计的求,也得求原谅。
没办法,屈家看着富贵,其实也就那样,比不得宁家。
屈安桃之前还高兴呢,自己居然是屈晁的女儿,自己也算是富二代了,后半辈子享福了。
结果呢,现实告诉她,屈家不值一提。
后来父母告诉她有个豪门世家宁家少爷娃娃亲,她又高兴了,这是要走豪门贵妇的路线了。
好家伙,从她的鱼塘里男朋友打听到隐秘的事情,宁家那少爷居然不行!!
屈安桃立马又垮着脸,觉得屈辱至极。
鬼才会嫁给身体残缺的男人,就算是有钱有势又怎么样,嫁进门那不是过守寡吗?
屈安桃仗着父母的愧疚,闹腾着不肯嫁,不是还有个鸠占鹊巢的养女吗?
她嫁过去呗!
这泼天的富贵也就当赔偿给她了。
屈安桃觉得真是便宜了屈桥殷,就想找她麻烦,给她添堵。
这都是屈桥殷欠她的,活该被她欺负。
屈桥殷不知道屈安桃脑子里想什么,神色变幻来变幻去的,跟脸谱唱戏似的。
没在屈桥殷这里找到优越感,反而被羞辱了一顿,屈安桃心气不顺,神色不爽。
这一下就跟一个青年对上了,撞着人家,还先发制人,把心里的火气郁气全都撒在对方身上。
那青年神色也很暴怒,本来想给屈安桃一个教训,但听到她那一番不畏惧,胆大的说要教训自己的话,瞬间兴趣来了。
钳制住屈安桃娇嫩的下巴,以一种自我觉得非常邪魅酷炫的姿态说:“女人,你这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
青年虽然没有说话,可那副拽天拽地的神态,从里到外,从脚趾头到脑门上,都写着“你成功了!”
屈桥殷看着大屏幕,屈安桃面带红霞,愤怒不已,宁庭深桀骜不驯,屌炸天,强势地搂着屈安桃的腰肢…
呕…
yue—
屈桥殷很想自戳双眼,玛德,什么玩意,油腻死她了。
小九沉默了好久:从未见过如此油腻腻的男人…
出油出的,都能做牛油火锅了!
快穿之炮灰得偿所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