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才不至于让蕊荷烧成傻子。
当然,人是泽汛蹲守求助来的。
不然,辛姚都不知道蕊荷高烧了。
此后,新加入的兽都知道了蕊荷这个被放弃的雌性,背地里说闲话,说她蠢,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可不是吗?
这配置,落在哪个兽手里,夜晚睡觉都会笑醒。
有一个好母亲,一个族长表姐,这两座大山足以让蕊荷横着走了。
可惜,她是个脑子有大病的,硬生生搞成如今这个稀烂局面。
蕊荷听到了兽人们的饭后谈资,气的她肝疼,她也幻想过,假如一切没发生,假如她是这个身份,那一切是不是大不一样?
那是肯定的。
但蕊荷不愿意去想了,她怕自己一想,心底滔天的悔意驱使她向夜桥殷低头!
焦也不在乎,反正他这兽生有吃有喝,还有雌性白嫖,想太多伤脑子。
泽汛到夜桥殷面前示弱的时候,夜桥殷都没看出来这邋里邋遢瘦成皮包骨,双眼无声,脚步无力虚浮的是泽汛。
“妹妹……”泽汛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掩盖下眼眸深处的怨毒,他可怜兮兮的,宛如一个乞讨兽,食物富足的海族,没有哪一个兽像他一样饿得脱相。
没了精神海的兽人衰老特别快,生命力也减弱了很多,方方面面都比不上拥有精神海的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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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命减短,泽汛的寿命基本在八九百岁到头。
泽汛心头积聚了大片大片层层叠叠的乌云,愤郁之气凝结成实质,猛地撞击着他的胸腔,像是关不住的猛兽,突破牢笼。
夜桥殷撇撇嘴,这不是她那舔狗哥哥泽汛吗?
“干什么?”夜桥殷敢说到泽汛深深的恶意,眼眸中裹挟着赤裸裸的嘲讽。
泽汛当下就绷不住,青筋暴起。
泽汛还保持着一身傲骨呢,就算变成普通兽人骨头依旧硬邦邦的,半点不虚。
“妹妹,你能不能…”泽汛声音嘶哑,干涩无力,他很想说的话在舌尖不停的打转,一直羞于说出口。
泽汛灰扑扑的脸上浮现尴尬和羞愤,拳头攥紧,他继续干巴巴的重复:“妹妹,你能不能…”
泽汛心头暗恨,夜桥殷不识趣,为什么不能像蕊荷那样善解人意?
蕊荷一个眼神就知道他的意思,要不是蕊荷被辛阿母放弃了,也不会变成这样子。
还不都是夜桥殷的错,对蕊荷下手那么狠毒,不然,他和蕊荷也不会沦落到如今的下场。
只是没办法,他不得不对夜桥殷低头,希望她看在兄妹情的份上,关照关照他。
“能不能帮帮我?”泽汛实在没办法了,在继续下去,他怕会饿死。
为什么不去找蕊荷?
那是因为舔狗泽汛觉得蕊荷自己都不够吃,他上门那不是拖累蕊荷吗?
真是一言难尽啊,夜桥殷瞅着泽汛那张蠢像脸就觉得晦气。
“不能,蕊荷不是你的伴侣吗?她不能帮你?”夜桥殷笑容深了深,泽汛怕是还不知道吧,没关系,她会大发慈悲的告诉他的。
“蕊荷现在跟一个新的雄兽人打得火热,那雄兽人长相可比你容貌出色多了…”
“不可能!”泽汛当机立断的否认。
“我有必要骗你吗?”夜桥殷面露鄙夷:“你怕是还蒙在鼓里呢…而蕊荷跟那雄兽人欢欢喜喜的过日子,你怕是早就被抛弃了…”
泽汛不相信,这会也不纠缠夜桥殷了,扭头就去寻蕊荷。
快穿之炮灰得偿所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