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桥殷实在没忍住,对着徐灿阳QQ弹弹的小屁屁来了两巴掌,不轻不重。
小崽子顿时瞪圆溜了眼睛,满是不可思议,涨红了脸蛋:“爸,你咋打我屁股?”
徐桥殷被小崽子控诉的眼神看的心虚,咳嗽一声,转移话题:“你是不是忘记穿裤子了?”
“嗷嗷嗷——”
“奶,奶,我裤子呢——”
徐灿阳这下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地伸手捂住了小雀雀。
“在补呢…”徐奶奶笑容满面,看着大孙子过来,牙花子都笑出来了。
“挡什么挡,那么点,又没啥好看的…”徐桥殷撇撇嘴。
“我长大了,肯定大的!”徐灿阳不高兴了,虽然他爸的很大,但他是爸的儿子肯定也能长的跟他爸一样大。
“不可能的!”事关男人的尊严面子,徐桥殷坚决否认。
“哇——”徐灿阳顿时气哭了,爸爸好可恶。
“你哭就没野鸡肉吃了,野鸡肉只给不哭的吃。”徐桥殷把小孩子气哭,一点也不心虚,张嘴来了一句。
好久没吃过肉的小崽子顿时止住了哭声,眼泪坠在眼角,要掉不掉的,瞧着可怜极了。
徐奶奶瞪了徐桥殷一眼,这孩子,非的把孩子逗哭,真是做了爹也不省心。
徐大伯从地里回来,看到徐桥殷,“爸,回来了,帮奶奶杀鸡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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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桥殷率先开口,明明被过继,成了徐大伯的儿子,但鲜少喊徐大伯。
徐大伯听到他这声真心实意的称呼,眼睛一热,什么玩意飞到他眼睛里,害他疼的想掉猫尿。
“嗯…”徐大伯如往常一般寡言,但风霜的沉稳脸上抑制不住轻松,嘴角微微翘起。
徐大伯有两个女儿,徐彩和徐霞,徐彩比徐桥殷大了一岁,在县里供销社上班。
徐家不重男轻女,徐彩和徐霞都被送去读书,但大概随了徐大伯的基因,脑子都不太好使,学习一塌糊涂,读完初中就没读了。
不是不送,而是读不来,考不上高中。
徐霞今年十五岁,正是暑假,在家里帮忙。
听到有野鸡吃,眉开眼笑,拔毛呢,口水就开始泛滥,不停的吞咽口水。
“徐霞,你可别吸溜了,口水都快掉在鸡毛身上了。”徐桥殷坐在院子里,翘着二郎腿,嘴里不停的嘟囔使唤,这里毛没清理干净,哪里毛没清理干净。
徐霞摸了一把下巴,什么都没有,徐桥殷还在瞎指挥。
闭着眼睛指挥,那不是瞎指挥是啥?
要不是还在干活,徐奶奶高低得给徐桥殷来一下,徐大伯觉得这孩子哪里不一样了,瞧着活泼外向多了,哪像以前,闷葫芦嘴,半天都不开口说一句。
徐霞哼了一声,要不是看在两只野鸡的份上,她肯定地揍徐桥殷。
徐爷爷扛着锄头回来,闻到满院子的鸡肉香味,大惊失色,不是,这是什么日子,老婆子居然舍得杀鸡?
大伯母也很吃惊,后来得知是徐桥殷逮回来的野鸡,对着徐桥殷一顿猛夸。
大伯母有那么点偏心徐桥殷,因为她没生出儿子,遭受了不少隐晦的白眼和轻蔑,生儿子的都看不起她,背地里骂她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大伯母没有底气,但女儿也是宝,她到没有对姐妹俩像他们村上那户人家那般,非打即骂,不给吃饭,饿一顿饱一顿。
不过,自从徐桥殷过继来了,大伯母脸上的笑容多了许多,心情不那么压抑郁闷,整个人放宽松了。
快穿之炮灰得偿所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