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爱梅这几天过的非常不如意,老徐不知道发什么羊癫疯,把她当做空气,无视她。
但凡那天她又出去串村子,回家准吃不着饭,苗爱梅没办法,到点准时回家。
她试图跟徐桥殷沟通,但得了徐桥殷几个大嘴巴子,疼得她更不敢出去丢人现眼了。
以至于徐双双离开了,她也没能说上几句话,让徐双双管管,劝劝徐桥殷。
苗爱梅饭点回家,何大花都惊呆了,“你干嘛那么早回去?再唠唠呗。”
“不了不了…”苗爱梅敢说自己不回家就没饭吃吗?
徐桥殷可不像以前那样惯着她了,苗爱梅心里苦啊,以前老徐多好啊,打不还手,骂不还嘴,天天伺候她,日子可舒服了。
哪像现在,到点不回家,没饭吃,还不给她留门。
苗爱梅越想越气,泄愤似的踩在田垄艮上,一不小心,脚下一滑,好家伙一头栽进了水田里,脑袋磕在田埂上晕乎过去。
“啊——苗爱梅摔田里咯——”边上劳作的瞧见了,简直目瞪口呆,不是,本来就湿滑,还乱踩,自己摔了,那怪自己倒霉嘞!
还没回去吃饭的村民们哗啦啦抬起了脑袋,然后晕厥的苗爱梅就被团团围住了,看猴子似的七嘴八舌地叽呱叽呱讨论。
“苗爱梅这是要回去?”
“不是还没到点吗?”
“可能害怕徐桥殷不给她吃饭?”
“怎么可能,徐桥殷那憨憨咋可能那样干!”
“是的嘞,听说徐桥殷忍受不住了,爆发了…”
“爆发好啊,这苗爱梅真不识好歹,徐桥殷多好的男人啊,她都不珍惜,好吃懒做,哪家有她这样的懒婆娘,怕是早就被休了!”
“这苗爱梅挺倒霉的…”
“什么啊,苗爱梅是自己作的,好好的路不走,非的另辟蹊径乱踩乱走,然后一下子就摔了…”
“嗨呀,光顾着说了…有没有大娘,赶紧掐一掐她人中…”老躺在水泥田里也不是个事,可不是关心苗爱梅,完全是因为苗爱梅挡着他们的路了。
一群大老爷们也不好跟苗爱梅接触,“我来,我来…”葛大娘大嗓门一嚎,发出来请求。
大家伙纷纷让路,看到葛大娘,心中为苗爱梅默哀三秒。
葛大娘手劲贼大,一掐上去,人中被掐出血丝印痕了。
苗爱梅痛呼出声:“嗷——”
谁特么掐老娘!
葛大娘赶紧站起来,清了清嗓子:“爱梅啊,你醒了就好,不用感谢婶子…”
疼死她了,苗爱梅眼泪水都飙出来了,有什么东西顺着嘴流下来,她伸手一摸,是血!
葛大娘心虚了一会,随后想到她可是帮了苗爱梅清醒,又理直气壮地挺起了胸脯。
苗爱梅心里恨的不行,该死的老虔婆,居然使那么大劲,万一她留疤了怎么办?
面对团团围住都村民,苗爱梅只能咽下苦果,勉强笑了笑:“啊,谢谢葛大娘…”
然后周围人一副见鬼的模样,面面相觑,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们居然听到苗爱梅说谢字?
要是苗爱梅发疯,葛大娘丝毫不畏惧,毕竟她年轻的时候也是手撕过婆婆的女人,面对苗爱梅这样的小菜鸡,压制肯定妥妥的。
要是别人,苗爱梅可能会生气发泄几句,但葛大娘,她不敢。
苗爱梅捂着伤口呲牙咧嘴,一瘸一拐的回去。
低着脑袋,面容大喜,没想到啊,她重生了,又回到徐家村了。
苗爱梅高兴极了,既然回来了,那不得弥补之前的遗憾。
回家看到记忆中老实木讷,狗屁话打不出来一个的高大男人,苗爱梅心底厌恶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