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废话呢,我只是去做生意!”徐桥殷明白了,他们怕自己一去不回啊。
哦,那就没事了。
他们还以为,徐桥殷走了就不回来了,这不是提前表现情绪嘛!
徐桥殷一走,大家伙都很吃惊,询问徐桥殷去干什么。
得知他去南方做生意,大家七嘴八舌的,叽里呱啦,如同千百只苍蝇在耳边嗡嗡嗡。
“徐桥殷咋去南方,他一个乡下汉会做生意?”
“是啊,怕是会被骗咯,他那人最是老实巴交,外面骗子那么多,到时人都给骗走!”
“你们咋不劝着点?这要是出事了,你们不得哭死!”
“说来说去,都怪苗爱梅!”
“对,都怪她,这女人伤了徐桥殷的心,害的他对女人都不感兴趣了…”
“这个苗爱梅可真是个祸害,怎么不去祸害别人呢!”
“害徐桥殷背井离乡,去那么远的地方受罪!”
“造孽哦——”
徐大伯已经被徐桥殷说服了的,听到乡里乡亲说的头头是道,满脑子都是徐桥殷被害的各种场面。
连续几个夜晚都没睡好觉,梦里梦到的都是徐桥殷被人贩子追杀,白天顶着硕大的黑眼圈。
“你俩昨晚上做贼去了?”奶奶纳闷了,爷俩都是同样的黑眼圈。
徐大伯和徐爷爷瞅着对方顶着熊猫眼,不自在的撇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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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头子说不管了,还不是担心桥殷。
哼,当初就不应该放任徐桥殷去南边,担心死他了。
在镇上的徐双双逃过一劫,可她心里不甘心,气不顺,于是拿别人泄愤。
徐双双观察到隔壁跟她一起共事的陈老师的媳妇那模样,跟她当初怀了是一样的症状。
陈老师家有个孩子了,还想生第二个,没门!
更多的是因为,陈老师的媳妇对她看不上眼,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让她厌恶极了。
这可不怪她,我是为了配合政策,配合计生办的工作而已。
徐双双还嫉妒陈老师的媳妇长的漂亮,李国强虽然没多看她几眼,可她心里就是认为,这女人水性杨花不安分。
当天晚上,陈老师和媳妇一起吃饭,突然就冲进来一群人,把持住他媳妇。
陈老师懵了,家里的小孩吓得哇哇大哭,赶紧安抚。
陈老师耐着性子跟计生办的人周旋,“我们家犯啥事了?”
计生办领头的是个个头矮的男人,公鸭嗓一开口,特别难听:“你媳妇怀了,要流掉!”
陈老师更懵逼了,“我媳妇没怀,真的…”
“有没有去检查了就知道了。”呼啦啦一堆人,带着陈老师媳妇就走,陈老师赶紧抱着孩子跟上去。
陈老师无论怎么说,费口舌解释,他们都不听,只认医院证明。
计生办的人好不容易逮着个“孕妇”,怎么可能放走。
结果,一顿操作下来,陈老师媳妇根本没怀,倒是检查出来肠胃不好。
“你玩我们呢!”矮个子愤怒极了。
陈老师再好的脾气也恼了:“我说了千百遍,你们又不信!”
矮个子男人这会不占理,看到陈老师硬气起来,心也虚了。
“这事我们不知道,是有人举报的。”矮个子男人暗道一声晦气,骂死背地里那个举报的人,特娘的,被他抓到,看不折腾死他。
虚惊一场,筒子楼里好些个邻居探出头来,询问陈老师咋回事。
陈老师心情不愉快,任谁被莫名其妙举报,遭了这么一桩屁事,谁高兴的起来?
“不知道哪个该死的举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