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居然不为自己。
叶琼洲握着商桥殷的手,脸色不自觉通红,有些磕巴地说道:“我本就心悦桥桥...这辈子只想和桥桥在一起,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已然很满足了...”
大猛男娇羞起来,商桥殷立马就上头了,开始手握捣药杵捣药,兴许是亲密的事情做的多了,叶琼洲也逐渐接受她的“癖好”,开始享受了。
正所谓,打不过就加入,他拧不过商桥殷,又不想拒绝,只能躺平。
只是叶琼洲仍旧坚持,成婚之日才走最后一步,商桥殷火气不容易满足,于是把叶琼洲好生折腾了一番。
成婚来的很快,主要是商桥殷迫切想把这块肉塞进嘴里。
更主要的是她有种预感,之前和司砚厮混的时候,她似乎,好像没有做措施。
叶琼洲啥意见都没有,老老实实地做新郎官。
如此热闹的场面,有一人却心肝骤疼。
司砚单薄的身形在秋日西风之下显得格外的凄清冷寂,抬头望着缺月,复杂情绪交织,眼眸水雾蒙蒙,一滴泪珠擦过脸颊,砸落在地上,在心间给了他沉闷的重锤。
他能理解桥桥,他也厌恶极了许菁月,曾经他有想过迎娶桥桥进门。
也试探过桥桥的态度,他不愿意,后来许菁月的做法,让他明白了,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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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也不愿意桥桥进门遭受这样待遇。
连亲生儿子都能怠慢,何况一个外来的儿媳妇?
他知晓桥桥性子肆意乖张,不受规矩所束缚,选择一个上门夫婿也是最合适的法子。
不过,他可不会放弃桥桥的。
只可惜,以后他要当那个见不得光的墙上君子了。
司砚没有什么愧对叶琼洲的想法,他可不算是正人君子,无视世俗规矩,只要能达成目的,耍手段也无所谓。
再则,桥桥千好万好,多他一个怎么了?
想来叶琼洲也是大度之人,若不然也不会高高兴兴当上门女婿。
叶琼洲:...他是大度,但是对桥桥,而不是对某个觊觎他媳妇的男人!
就算没再见过司砚,商桥殷也能得知司砚的消息。
每次明明是看司砚,但总能碰上司家唱大戏,那瓜是大把大把的吃。
她本来也没想跟司砚彻底的断绝关系,因为她肚里真揣孩子了,还是两个。
叶琼洲知晓之后,简直是巨大的惊喜,小心翼翼的,伺候她像是在对一个易碎的水晶娃娃一般。
而后就是莫名其妙的孕反,她自己没啥反应,叶琼洲神经兮兮的,完了还有女人怀孕初期的症状,吐得不行。
晚上使劲搂着商桥殷,本来就热,还一个劲的搂在一起,商桥殷一脚把人踹下床。
没想到,叶琼洲顿时泪流满面,一个大男人哭的梨花带泪的,边哭边抽泣不停:“桥桥...你是不是有了孩子,不喜欢我了...呜呜呜...”
商桥殷:...
真·无话可说!
快穿之炮灰得偿所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