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加鞭,于家接到了赐婚给辰王的圣旨,一家人被雷了个外焦里嫩,是他们幻听了?还是他们消息落后?
何曾听说过京城里有一位王爷?
女人的第六感让于茗雅坚定地认为桥哥哥就是那辰王,她把心底的猜测一说,于应谦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皇亲国戚,他以为是个是世子,没想到还是看低了,人家可是皇帝的弟弟!
于应谦心头更加忧虑了,“妹妹,你当真要嫁吗?咱们家可跟辰王完全没有可比性,若是——”
“不会的,桥哥哥说了,会疼爱我一辈子的,我相信他!”于茗雅陷入恋爱之中,完全听不进去任何劝阻。
于应谦:我的傻妹妹啊,难道你不知道男人说的话都是骗人的?
于父于母也是同样的担忧,可圣旨下来了,他们不可能违抗皇命。
只能把家里的好东西通通给女儿备上,只求她日后过得平安如意。
原城不少世家女听到于茗雅这个老姑娘居然被赐婚给辰王,嫉妒的要命。
她们当初早早嫁人,日子还算过的不错,瞧着于茗雅十七八岁还不曾成婚,纷纷在背后诋毁她,还说她是没人要的老姑娘。
如今有了这般大的造化,可把她们眼红嫉妒的不轻。
心底咒怨于茗雅失宠,最好是生不出孩子,让辰王嫌弃!
薛今得知于家接到圣旨,忍不住心肝一颤,静心刚写好的字,一滴墨滴了上去,他都不曾有反应,怔楞了好半会,才手忙脚乱的把纸张给拆下来,揉成一团,越揉越紧,最后成了一坨硬邦邦的纸块。
于茗雅这是得偿所愿了,那他呢?
等等,为什么他要说自己?
薛今觉得是不是昨日喝多了,脑海里竟然想出了个荒谬的想法。
捏着笔尖准备继续练字,但鼻尖如何都下不去,一触及到纸,就开始凌乱。
于应谦风风火火地闯进来,薛今的笔墨狠狠戳在纸上,层层侵染,湿透了。
“薛今,你听说了吗?京城里那辰王是什么来头?”于应谦问消息灵通的薛今。
薛今完全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看到他,禁不住又想起了他妹妹于茗雅,是真的要嫁他?
“我妹妹被赐婚辰王,这个辰王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于应谦气喘吁吁的,话音落下。
薛今原本沉闷的心一下子打开了天窗,各种鸟语花香透露进来,不是他!
“你说辰王?你妹妹要嫁给辰王?”薛今油然而生一种欢愉,随后皱眉:“我不曾听说有这么一号人物。”
于应谦瞅了瞅薛今,也是,薛今一天天就想着如何对付北鲜拓跋,日理万机的,哪有时间时时刻刻盯着京城发生的事。
妹妹说是谢桥殷,他仔细想了想,很有可能,要不然皇上怎么会派这样一个信任之人送军粮?
“你妹妹是不是不高兴?”薛今想起于茗雅是喜欢谢桥殷的,若是知道自己所嫁非意中人,这可如何是好?
“没有啊,我妹妹可高兴了,已经开始绣起了嫁衣,恨不得把婚拉的更近,已经迫不及待要入辰王府。”于应谦说起这,心酸的一批,没想到,跟在他屁股后面成日喊哥哥哥哥的小女孩也长大了,要嫁人了。
薛今有些不理解,不是说喜欢谢桥殷的吗?
难不成于茗雅这般快变心了?
既然都没有不满意,他自然也不会多嘴。
其实他巴不得于茗雅嫁的不是谢桥殷。
于应谦以为薛今跟谢桥殷很要好,隐隐知道他的身份,只是不曾对外提起。
薛今以为于应谦说的不是谢桥殷,他一个假太监定然不是真的太监,肯定是装作太监。
美好的误会就这么产生了,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