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
她呢,什么都没有,唯一有点信心的容貌都被毁了。
安老爹和许荷花震惊的不行,这个声音确实是他们的女儿,“你怎么会变成这幅…这幅…”
安老爹对上安秀秀沉默的目光,好半天没能说出那个“丑”字。
容貌是她心中的痛,她惊疑不定,难不成是侯爷的问题?
还是说她中了算计?
她面色变来变去,一直没想通。
安桥殷不可能有那么厉害,再说,侯爷的书房,没有他的允许,后院的女人都不可能进去。
安秀秀想着就头疼,思路捋不清楚。
爹娘在偏心弟弟,也是她爹娘。
安秀秀便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缩减一二说给二老听。
还添油加醋对安桥殷仗势欺人,不肯帮她,欺负她,折辱她告知爹娘。
许荷花面色不顺,“大丫是你大姐啊,她不肯帮你也就算了,竟然还欺负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安老爹神色也不好看,他认为,既然姐妹俩都入了侯府,秀秀又成了侯爷的妾室,姐妹互帮互助,更能站稳脚跟,如此不更好?
“我多次向大姐示好,可大姐不说帮我,还落井下石,眼睁睁看着我被那群豺狼给算计!”安秀秀只字不提,大姐是夫人身边的人,她要求大姐帮她,岂不是在教唆大姐背叛主母?
历来背叛主母的丫鬟,能得什么好下场?
许荷花和安老爹也看不清这一点,纷纷对安桥殷怒骂。
安秀秀派身边的丫鬟去请安桥殷,让她来见一见爹娘。
她更想看,安桥殷被爹娘打骂的画面。
任由她在府邸多么嚣张,在生恩的爹娘面前,还不得乖乖低伏做小。
安桥殷讥笑,觉得安秀秀真是天真,凭什么会认为她会乖乖过去见人?
许荷花和安老爹没等来安桥殷,却被侯府夫人给请了过去。
说是请,只不过是派人来带两人过去罢了。
安秀秀惴惴不安,她知道府邸夫人的性子,最是善良不过的了,肯定不会对爹娘出手的。
她连问都不敢问,眼睁睁看着爹娘被带走,自己却做鹌鹑状。
许荷花和安老爹哪里见过这种架势,早就被吓得浑身发抖了。
于琳欣派头摆的足足的,一股肃穆死寂般氛围由内而外散发,压得许荷花和安老爹二人脊背发凉,背后已然被汗水浸湿,浑身都在颤抖,不敢抬头看于琳欣。
安桥殷知道,若是不见二人,肯定会被他们扣上不孝的名头,那就请她的上头,于琳欣出马。
果然,两人一听是侯府夫人,如临大敌,抖如筛漏,面色更是畏惧害怕,像是在后悔来侯府。
快穿之炮灰得偿所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