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桥殷作为长女,还算得父母喜欢,不曾重男轻女,只是几个小的似乎基因隔代遗传了舒大河死去的娘薄凉的本性,经常抱怨家里日子不好。
舒大河和刘小燕不偏不倚,对每一个孩子都是一视同仁,更多的,他们心疼长女,因为长女已经长大,不仅要照顾底下的弟弟妹妹,还要干活,会辛苦很多。
舒桥殷却看得分明,如果不对长女多多偏心一些,迟早会伤了她的心,家里便不会有一个乖巧听话懂事,帮衬父母的长姐!
记忆里,父母只不过是嘴上关心,实际的行动根本没有,甚至在她唱白脸的时候,他们唱红脸。
这也就加剧了,弟妹对她的不满。
认为她就不该多管闲事,爹娘都对不曾对他们指手画脚 ,偏生一个长姐对他们要求诸多。
舒桥殷砍完柴,捉到一只落单的兔子,想都不想,立马剥皮洗干净,放了些许调料,烤着自己吃。
吃了一半,边上的树林里发出沙沙声,“谁!”舒桥殷警惕地站起来,手里捏着兔子继续啃。
出来一个双目如狼一般的孩子,看不出岁数,对方直勾勾地盯着她手里香喷喷的兔子肉。
随后丢出来一只被拧断脖子的野鸡,“换!”跟山林里跑出来的野孩子似的,一个字的往外蹦。
舒桥殷是蹲下来,看都不看他一眼,继续啃兔肉。
那野孩子急了,一阵抓耳挠腮,憋红了脸,饿得实在受不了了,一晃眼,就出现在她面前,眼巴巴,直勾勾地盯着她手里的兔肉。
见她看自己,连忙把野鸡拖到她面前,指了指,又指了指她手里的兔肉。
“一只不够,要两只。”舒桥殷半点不心虚的要一只作为报酬,开玩笑,她的调料可是很贵的。
野孩子听懂了,嗖的一下消失在她面前,再出现的时候,手里拎着又一只野鸡。
眼下的野鸡,她已经处理好了,开始烤制。
野孩子,也就是涂晋野被香味馋的原地直打转,眼光发绿地盯着烤鸡。
舒桥殷看不清他的样貌,黑黢黢的,跟黑煤炭似的。
回神,舒桥殷嘴角抽搐,不是,兄弟,你不至于看的流口水吧?
要不是柴火烧的旺盛,涂晋野脸都快凑到火堆上面了。
“咕咕~”
舒桥殷条件反射看向涂晋野,后者皱着眉头,习惯性勒紧了裤腰带,一点不觉得尴尬。
可怜的孩子,不知道饿了多少顿。
舒桥殷把一只烤好的野鸡递过去,涂晋野还不傻,不会傻兮兮的直接用手去拿,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块黑黢黢的,姑且称之为布料,包住了滚烫的木棍子。
随后感谢似的看了她好几眼,像是要记住舒桥殷的脸,而后飞快的消失在树林之中。
快穿之炮灰得偿所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