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却是罚这个。
苟飞白张嘴想说什么,却听朱琳泽大声问道:
“告诉我,三大纪律第一条是什么?”
“一切行动听指挥!”
“你们是日本娘们吗?大声点!”
此刻一百二十号人,无论男女都梗着脖子,高声喊道:
“一切行动听指挥!”
“很好,记住你们的话。”说着,他又扫视袁天赦几人:
“念你们是初犯,这次只是小惩,若是还有下次,给老子抄《大明律》。”
此时袁天赦的脸比哭还难看,要砍根手指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抄书就要了亲命了。
等朱琳泽离开,几人瘫软在地,苟飞白生无可恋地拍着甲板惨声哀嚎:
“苍天啊,俺的命怎么这么苦,这每天刷恭桶不说,还要抄这么多字,活了二十几年,俺只会写个‘苟‘字啊!”
见傅山整了整着装正要离开,袁天赦眼睛一亮忙追了上去:
“参谋长,傅先生,这次你可要帮帮兄弟,这抄书写字俺是真的不会。”
“不会就学,这事情谁也帮不了。”傅山摇了摇头诡异一笑,拍了拍对方肩膀说道:
“下个月会学西班牙语,下下个月会学拉丁语(纳瓦特尔语用拉丁文字拼写),以后别再犯错,犯错了是三种文字都要抄写。”
闻言,袁天赦在风中凌乱,他目光无神,脸颊抽搐着囔囔道:
“俺的娘嘞,这是要把我等逼成秀才啊……”
刚进船长室,朱琳泽眼睛一亮,乱糟糟的书架被摆得整整齐齐,桌案被擦得一尘不染,就连凳子地板都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哥,你回来啦。”有容赶紧洗了手,把面包、鱼干和咸肉从食盒里拿了出来:
“净手用膳吧。”
有女人就是好啊……朱琳泽内心感叹了一句,接着就问道:“无欲和小眉子呢?”
“吃完就被静君姐叫去读书识字了。”有容把一块湿毛巾递给朱琳泽,迟疑片刻还是期盼地问道:
“哥哥,静君姐的病你能治吗?”
朱琳泽一愣,这才想起傅山的妻子已经住上来好几天,自己却未曾探望。他尴尬地摇了摇头,回道:
“不清楚情况。不过先生医术高超,若连他都束手无策,恐怕我也无能为力。怎么,她病得很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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