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过来,仔细看去,原来是那个疯女人。
想不到,深更半夜,病女人还独自在街上闲逛。
那个疯女人远远地认出了张云燕,来到近前笑嘻嘻地说“你是我徒儿,你是我徒儿……”
张云燕秀眉皱起,轻叹一声,劝道“已近午夜,你怎么还不回去睡觉呀?要是冲撞了那伙贼人,还有你好嘛,快回家吧。”
疯女人没有走,也没有理睬劝告,还在嘻嘻地笑。
张云燕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口问道“你在街里闲逛,有没有见到可疑的人呀?”
“他们出城了。嘿嘿,你是我徒儿……”
张云燕心里一动,疯癫之人都能看出是坏人,看来不会有错。
她立刻追问“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坏人?一共有几个?”
“他们出城了。嘿嘿,你是我徒儿……”疯女人没有理会,还是那句话。
张云燕心中生疑,难道疯女人是在随意而言?
她不死心,又问“他们去哪边啦?”
“去东边,嘿嘿,你是我徒儿……”
张云燕觉得疯女人的话语不一定可信,又不能否定。她认为,疯癫之人不会撒谎,或许那些家伙形迹太可疑了,才让疯女人有了这种看法。
那些人连神志不清的病人都能看出行为不轨,看来的确不是好人。他们可能就是伤害自己的贼人,也可能是行为不轨的家伙,已经逃出城去。
云燕看了看夜空,叹了口气,那些家伙不知道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干些什么,已无处可寻。
她没有办法寻找贼人,也无力管疯女人的事,只好转身回客店休息。
疯女人对张云燕仍有兴趣,又挡在面前,一边指着东方一边笑嘻嘻地说“他们去东边了,在干坏事。他们去东边了,在干坏事……”
疯女人看着张云燕,反复地说着。看她笑嘻嘻的样子,如同儿戏一般,不知道是有意提醒,还是无意而言。
云燕听了疯女人的话语,心里一动,或许所言不假吧,否则怎么会一再告知呢。
她又问“那些家伙在哪里,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在干坏事呀?”
“他们去东边了,在干坏事。他们去东边了,在干坏事……”疯女人依旧不理睬,还在重复那句话。
张云燕更觉疑惑,这个疯女人可能看到那些家伙在干坏事,才有了这样的印象。
她想了想,觉得应该去探查一番。现在,她已经没有睡意,趁毒物还没有作,不如去追寻那几个家伙,看他们在干什么,或许能有收获。
退一步讲,她即使一无所获,也无所失,苦闷之时就当作散心了。
想到此,云燕不再顾及疯女人,立刻向东跑去。
她叫开城门沿路追下去,跑得浑身汗水也没有见到人影,只得停住脚步,平息一下急促地喘息。她有些失望,擦了擦汗水,想回城休息。
忽然,前边有人飞奔,张云燕不由得一惊,立即起身追赶。不知道追出多远,那个人一闪不见了。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人,凭感觉,那家伙已经现被人追赶,才如此狂奔。她无法确认那是一个坏人,还是慌乱而逃的普通人,二者都有可能。
张云燕正在寻找的时候,前边又出现两个人影,好像背着一个大包裹。
那两个人可能现了张云燕,钻入树林不见了。
云燕见他们形迹可疑,起身追过去。
树林里很安静,没有一点儿声音,连小草都一动不动,似乎都在睡梦中。夜色漆黑,冷漠沉静,气氛阴森,令人惶恐。
张云燕寻找那两个人,还是不见踪影,秀眉微皱有些疑虑。
忽然,响起了说话声“丫头,想不到你还敢追来,真是活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