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的人,最后伸出手放在了少年的头上。
他好像有点理解那几个小崽子说的反差萌是什么意思了。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响动,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被锖兔一路带着来到病房检查的蝴蝶忍推开门看到这一幕。
她表情有些怪异似乎在强忍着什么,最后只是漫不经心地整理起几缕垂落在耳畔的细碎发丝。
要不是她知道同僚情况,她都要以为她的同僚们有了个孩子!
搞什么啊?
不过比狯岳更严重的是锖兔。
什么不能喝酒、不要打架,下雨要记得回家,遇到陌生的人不要跟着走。
——简直都已经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
蝴蝶忍:你们这些学习水呼的(包括狯岳)是脑子进水了吧!
能不能不要这么护着了,富冈先生都成年了!他都是一个大人了!比你们年龄都大!他以前还是个柱!没有陌生人能拐走你们的崽!
想到这里蝴蝶忍垂下眼眸。
这个世界终究癫成了她无法想象的样子。
委屈极了的富冈义勇拉着锖兔的衣角,控诉狯岳的抢食行为。
锖兔低头看去,犹如深邃海洋的眼眸在晨光之下隐隐闪烁,如一捧细碎的星屑不慎落入其中。
没有发带绑住的秀发披散在身后,更添了几分柔软。
锖兔什么也没说,只是帮他挽过耳边的碎发,细微动作间,喉结不经意地轻轻滑动了一下,那双原本沉静如水的眼眸也渐渐变得深沉起来。
狯岳“啧”了一声,刚想“出口成脏”就见一抹晨光从窗枢的缝隙里撒下,正好照在了那张白皙精美的脸上,像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察觉到狯岳不满的声音,那个人缓缓转过头来,微微上扬的尾睫和眼角挑起的弧度,使整个人显得既冷漠又风情。
所有的不满情绪在刹那间都被硬生生地被吞入腹中,狯岳定定地瞧着他,有那么一瞬间,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心里翻滚上来,却转瞬即逝。
“各项指标已经回到了正常指数,他没事了。”
唯一在做正事的蝴蝶忍的检查完后开口。
无人回应……
整个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微风轻轻吹动窗帘的声音。
蝴蝶忍伸手在两人眼前挥了挥:“莫西莫西~狯岳先生,锖兔先生,有人在听我说话吗?”
狯岳这才发觉自己在盯着义勇发呆,他皱皱眉,有些疑惑自己是不是状态不太对劲。
想了想,他为难地开口:“抱歉,走神了。”
说话间,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再次瞟向了义勇那边。
鬼灭:悔悟者的破乱反正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