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很明显,他们今天不会返回。
四个人谁都没提出暂时借用小帐篷,晚上让那个不老实的货分帐睡觉的主意。
不是想不到,也不是适应了被窝中那只看不见的手,而是有他在,姑娘们才能睡得踏实。
说实话,赵晴睡着的时候,怀里的手如果忽然抽走,她可能马上被噩梦惊醒。
江琴干活时将露营灯打开,帐篷内有了光线,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不无担忧的说道:“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咱们营地还好些,我看附近的沙坑都有积水了,咱要不要挪到地势更高的地方。”
“用不着,这里位置挺好,淹不了。”周林道。
他自然不担心,如果愿意的话,甚至可以让沙仔把雨云都吸了,立刻就能让雨消失。
不过想到沙仔已经在此地吸了一两千年,不差这点水。
倒要看看没了旱魃,这场雨能下多久。
搞不好几场雨下来,整几个月亮泉那样的湖泊和绿洲出来也说不定。
“我饿了,咱要不要吃点东西?”被窝里的吕凤忽然冒出一句。
赵晴一个回肘又捣上贴在后背那人身上,“起床了,把你藏的好吃的拿出来。”
“真是暴力女,你俩也起来吧,做饭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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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林揉着肩膀从她俩身上爬出来,顺手在吕凤身上捞了一把,换来一句娇滴滴的“讨厌”,高高兴兴的出来穿上衣服。
到屋角刨出个袋子,装模作样的拿出各种生肉蔬菜和水果。
赵晴和吕凤终于也拖拖拉拉的起了床,穿好衣服后,跟江琴一起开始准备晚餐。
趁着这个空档,周林拿了把遮阳伞出去喂二毛。
有沙仔的庇护,二毛虽然被淋湿,但还不算狼狈,周林让沙仔吸干它体表的水份,又在它周围吸出一小块干燥地带,不再淋雨。
同时又凝聚出一个砂岩食槽,倒入饲料和十几个苹果,二毛立刻开始大快朵颐。
喂完骆驼,让沙仔消解了食槽,这才返回帐篷。
屋子里三个姑娘忙的不亦乐乎,用了一个多钟头,整出了满满一桌菜。
看起来像模像样,味道却一般般,勉强能吃。
周林适时拿出几瓶色泽金黄的一号酒,道:“今天天气冷,咱们喝点酒暖暖身子。”
赵晴感觉不对劲,警惕的说道:“她俩酒量小,咱四个喝一瓶就够了,拿那么多干什么。”
“多的咱俩喝呀,自打上次在龙首镇一醉之后,还没跟你好好喝过酒呢。”周林笑道。
“谁要跟你喝!”赵晴想起上次的事情就不痛快。
“你不喝拉倒,来咱们喝。”说着周林用一次性纸杯给吕凤和江琴都倒上一杯酒。
赵晴看着旁边地毯上的三瓶酒,一咬牙拿起纸杯递过去,“给我也倒上!”
“这就对喽,难得营地就咱四个人,没人打扰,今天痛痛快快的喝一场。”
周林高高兴兴的给她倒满,“听着雨声喝着酒,这才是人生嘛,来先干一个,昨天太累,没好好庆祝,今天补上,庆祝咱们大伙儿都活着。”
“太多了我喝不了,能不能喝一小口?”吕凤小声说道。
“你俩随意,赵老师咱俩干了!”周林举起杯跟三个人碰了一下,旋即一饮而尽。
赵晴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所以第一杯也无所谓,轻轻松松的喝下去。
江琴和吕凤各自浅浅喝了一小口。
接下来边吃边聊,气氛十分融洽,没一会儿周林端起第二杯,仍是和赵晴干了,另外两个姑娘陪着喝了一点。
不久后第三杯,第四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