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溪文对她轻声说,“等会儿我就要去法庭了,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傻瓜,说什么呢?”她亲吻他的嘴唇,“我爱你。”
“我也爱你。”他说。
上午八点 Y市 公开法庭
木溪文来到了拥挤的法庭,穿过人山人海,他来到了证人席前坐下,法庭人声鼎沸,大堆的记者想冲上来采访木溪文,但被执勤的警察拦住了。
木溪文四处环顾了一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是那个格兰贵族詹姆斯,尼个洛人就是他抓住的。
“好久不见啊,詹姆斯,”木溪文对着詹姆斯说,“听说是你把那个黑狗抓住的。”
“是的。”他点点头。
木溪文也不再说什么,坐下等待嫌疑犯入场。
不出五分钟,尼个洛人便被荷枪实弹的警察带入场,现场围观的群众的情绪一下子被点燃,许多人呼喊着杀死这个尼个洛人。
“现在庭审开始,”主法官说,“根据证人木溪文的指正,这个尼个洛人是6月14日晚上九点15分杀害晴雅绘衣的凶手。”
“是的。”木溪文回答。
“那么是否有其他证据可以表明是他杀的?”
“当时就我和那个尼个洛人,当我发现女孩失去了生命时,尼个洛人身上是有她的血迹,并且从他身上搜出来了一把带血的刀。”木溪文说。
“但是否能够直接证明是他杀的呢?”主法官问道。
“相当于在场的只有我和他,难道说是我杀的?”
“并没有证据可以直接表明是他杀的,”主法官说,“那么我宣布,该尼个洛人无罪。”
“什么!”木溪文怒拍桌子,“我亲眼所见,女孩浑身都是刀痕,脖子被划了一个大口,那个尼个洛人急于想逃离现场,这些难道还不够吗?”
“请证人······”法官还没有说完,木溪文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一把拉住他衣领。
“你想干什么?”法官惊恐的叫道,“这里是法庭,不得胡来!”
木溪文的眼睛变成了慑人的血红色,他的声音低沉:“受伤的总是人,得意的总是畜生,规则真踏马的讽刺,那么请你说说,我要这规则有何用。”
现场的警察都不敢上前,他的威压让他们不敢动弹。
木溪文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松开手,转身,头微微低着,缓缓往证人席走,走到法庭中央,尼个洛人正对着他的位置,然后他停下了脚步,抬起头,背对着主法官:“确定······他不会死刑?”
“很遗憾,”主法官说,“由于现实原因,基于犯罪从轻的原则,并且由于证据不足······”
“很好······很好······”木溪文的声音非常的嘶哑,像是泣血的杜鹃,“很好······很好······”
与此同时,他经过的桌子都化成了灰烬,尼个洛人周围出现了无数火花,围着它的警察被迫远离它。
“一个女孩被杀害了,而你们却说什么证据不足,我亲眼看到她死在我面前,她只有18岁啊,只有18岁啊······”他的手微微颤抖,声音骤然变大,浑厚却又沧桑,“你们这些愚昧的人类!”
尼个洛人周围的火花骤然变成了熊熊烈火,将它包围住,尼个洛人惊恐的尖叫着,像只猿猴在嘶吼。
而木溪文竟然缓缓悬浮上升,那焰火越来越剧烈,几乎要把整个法庭包裹,法庭的所有人都被迫撤离,那些围观的群众也惊慌的往外围跑。
“愚昧的人类啊!”木溪文嘶吼着,明亮的焰火瞬间化为了诡异的黑红色。
“是你!害死了她!”
尼个洛人的左边胳膊霎时被火焰点燃,它惨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