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依次驻马,一群白衣人仍然向前,直到近二百步时才慢慢减,至徐子先数十步时整个马群方停止下来。
张虎臣和高时来,林正志等人俱面露怒色。
徐子先竖起手掌,示意众人无妨。
“见过南安侯。”
一群兰芳人跃下马来,见徐子先神色不动,他们方抱拳躬身,向徐子先行礼。
“回去和罗方伯说,”徐子先道“送马的盛情可感,不过下次叫他派一些懂礼数的人过来我这里。”
为的白袍兰芳人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眼神中的桀骜之色相当明显,听到徐子先的话之后,面露不愤的道“我等岂不知礼数?然而,监国现将希望俱放在南安侯身上,我等适才驰骋时,知道君侯在前,有南安府兵的骑兵在前,我们驾驭烈马的本事尚在天方人之下,若君侯和部下惊慌散去,又怎么助我兰芳一臂之力,与满刺加和天方人争雄?”a1tia1ti
“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罗方孝。”
“我们要去清剿东藩的土著,和我们一起来么?”
“敢不效命?”罗方孝脸上满是傲气,他来自兰芳,见多识广,这些年来,天方人和满刺加对兰芳国的逼迫越来越严重,兰芳国的情形也越来越严重。
兰方诸姓,罗姓为尊,罗族的子弟近年来颇多掌兵的,眼前的罗方孝便是其中之一。
这些青年贵子,对大魏近年来的衰落看在眼中,也并不满意罗方伯到大魏来求助的决定。两次失败,更是使这些罗氏子弟确定了靠别人不如靠自己的决心。
此次前来东藩送马,这些人也是迫于上命,并不情愿。
本身的盛气加上性格桀骜,还有对罗方伯决断的不满,方有适才那般无礼的举动。a1tia1ti
“不管人怎样,马是好马!”
张虎臣是赳赳武夫,性格直爽,虽是奉徐子先之命,不再计较眼前之事,在上前看马,面露喜色之余,也是忍不住讥嘲了一句。
兰芳诸人,俱是怒目而视。
这一看,却是使这些兰芳国的人,傲气一挫。
不论是张虎臣,或是高时来,林志正,孙如兰,林国基等人,或是一路赶过来的秦东阳与金抱一,葛家兄弟等人。
眼前的南安府下的诸将,或是满脸虬须的豪杰之态,或是手按障刀,目露冷光的大将。或是猿臂蜂腰的壮士,又或是面色沉稳,按刀护卫有大将之风的将领。
光是眼前这些将领,已经是相当不俗,令人一看便知道都不是凡俗之辈。a1tia1ti
而将领身后的大量的骑兵营的官兵,俱披甲,肃立,这边虽然乱成一团,如墙而立的骑兵却都是肃立不动,没有丝毫的动作……
“方孝……”白袍青年们内部一阵混乱,有人悄声道“是我们孟浪了。”
“也不一定如何。”罗方孝咬着嘴唇道“大魏的禁军,甲胄更好,那神臂弓威力更大,又如何了?样子货始终是样子货!”
这话虽然还是无礼桀骜,不过也是有些道理,并且罗方孝也没有蠢到大声说出来,旁人也就不好再劝。
而南安侯府这边的诸将,却是无心理会这些毛头小子,他们的全部眼神,已经是被马群完全的吸引过去了。
“乖乖,最矮都是五尺二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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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很多都是五尺四寸。”
徐子先心神也是激动,甚至情不自禁的想去抚摸一匹高大的红色骏马。
那马却是奋力一扬蹄,半个身子抬起来,露出了下半身更雄壮的某种物事。
在场的人都是笑将起来,徐子先自己也是大笑。
徐子先对身边的诸人道“咱们的马,万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