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却是反手抓住了他的手向着应龙垂落在地尾羽跑去。
似乎抓着李凌齐的手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只有凌千寒自己知道,她的手比之之前的任何时刻都要抖。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可是她很清楚现在的她拽着李凌齐,不是她需要这么做。
一口气跑到了应龙那长长的,拖着地形成了一整片斜坡的尾羽最边缘,凌千寒猛不丁的一个急停让两个人都向着那每一片鳞片都有着数人大尾羽上摔去。
也许刻意的放纵,也许是停的确实太过突然。
在难得的轻快笑声里,凌千寒在倒向斜坡的时候没有丁点的减速。
骤然的拉扯和失重让李凌齐的心里一紧,只见他一脚顶在应龙的尾羽边缘,一把将凌千寒给拽回了自己的方向。
四目相对,凌千寒的身上依旧闪烁着像是仙女般的莹莹光芒。
她的小虎牙咬着嘴唇,让本就被应龙鳞片折射出的莹莹白光显得有些苍白的唇瓣变得像是玉色一般。
盯着李凌齐看了两秒,凌千寒陡然间松开了他的手、沿着一条又翻卷起的鳞片形成的道路跑了上去,头也不回的冲着李凌齐喊道
“看我们谁先跑到最上面!”
望着活泼的像是一只小羚羊的凌千寒,李凌齐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了一丝自己不曾察觉到的微笑。
此时的凌千寒也许不如他认识里的那么果敢、可靠,但她亦是有着属于这个年岁青年女子独有魅力。
对曾经记忆里的凌千寒、那个清冷着脸颊的副队长他是怀着崇敬和憧憬的,而对这位奔跑着、嬉笑着的女孩,李凌齐心里的感觉大概是欣赏吧。
或许是一种看着伟人成长的感觉,李凌齐不由自主的拍下了这一幕,当成以后对方的“黑料”。
位于应龙背后的这条由龙鳞翻卷形成的路,是一条蜿蜒曲折与陡峭危险并存的路。
饶是身体素质比之地球人强上不少,对于普通的天庭人来说,
想要凭借自身的力量攀爬上应龙这数千米高的、也就在天庭白日下才能仅存微小阴影的硕大身躯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在应龙伫立在殿前东区的数千年里,其上除了本来就犹如繁星般散落在各处的景观还有着许许多多文人墨客的留笔存在。
大概写作是名垂千古最轻易的方式了,当两人攀登上一定的高度后,四周的鳞片上布满了天庭知名文士的言语。
也许是序列崩溃的阴影笼罩在每一位天庭人的心头,这些诗词歌赋大都与生命有关。
千百年来天庭中的文学早已不单单限于文言文或者白话文,这四周的作品也是种类繁多。
以李凌齐较为一般的文学素养来说,他也就只能直白的去用字数来划分诸多佳作了。
好在凌千寒在越来越多的刻文出现的时候放缓了脚步,否则这些意气风发,代表了一个个时代的文字对于李凌齐来说也只是一个个看似熟悉却一窍不通的符号而已。
一路走来,两人见到的最短的作品只有四个字。
那是龙文写就的云桥圣地四字。
云桥二字犹如九天之云浮空万里,圣地两字穿插其中恰好像是一只若隐若现的应龙。
只是四个字,但哪怕是李凌齐也能看出这写字的人有着非凡的心境笔力,那查分到云桥之间的圣地二字丝毫不会让人觉得突兀,反倒是好像他们本就该这么去写就一般。
题字者名为昊阳,当李凌齐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由得想起自己在接引亭遇到的那位“龙首人身”、把自己错认成追星者皇族的人。
当时凌千寒的意识虽说存在但难免有些模糊,不曾听清昊阳的名字,但李凌齐却是听清楚了对方所言,只是不知道是哪两个字罢了。
只是见到这云桥圣地的题字乃是数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