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陈光意想不到的是任大寿前后不一的态度,对他触动很大,这就相当于任大寿在关键时刻捅了自己一刀,而且猝不及防。最要命的是文健没伤到一根毫毛,他肯定与自己决裂,而且还会反击,现在说汇豪是四面楚歌,一点也不为过。
在回去的路上,陈光一直在想霄不会不会出手相救?相救,他为什么会救自己?不救,自己咋办?
东北某农家乐。
吃地早餐后的王世祖急匆匆的简单准备了一些行礼之后,直接找自己一个要好的朋友。
“坐骑呢?加满油,我这就走!”王世祖冲着农家乐老板喊道。
“草,干啥呀,呆这儿不是挺好的吗?咋特玛的突然要走呢?”朋友挺纳闷的问道“招待不周?还是住不惯了?”
“别废话,你赶紧的,我有急事。”王世祖没过多解释。
“你看你,你说的事都是急事,一张嘴恨不得立即给你办,草,你开这辆吧,昨天刚加的油。”朋友指着一辆汉兰达,说道。
“弄副假牌照吧!”
“草,你干啥呀?抢银行啊?我特玛的哪有那个,要不我给给变一个得了。”朋友一脸的懵逼。
独自一人开着车的陈光,一路上,越想越觉得自己败在文健手里太特玛的磕碜了,正想着,手机响了。
陈光戴上耳机,一边开车一边接起电话。
“喂!?”
“陈哥,别来无恙啊!!?”电话里传来文健挑衅的声音。
“小兔崽子,你还活着?”陈光咒骂道。
“哈哈,我活得挺好滴。”文健露出得意之情,回道。
“我草你血奶奶的,你把我坑死了。”陈光怒不可遏,瞪着眼珠子破口大骂道。
以前,陈光说啥,文健要么不哼声,要么只有点头哈腰的份儿,说白了就是一只顺从的小绵羊,可现在,文健突然发现自己能挑战陈光,而且还能让他发怒,是一种成就感、满足感油然而生,而且只要陈光越生气,文健倒觉得内心越爽。
“陈哥,我在汇豪不到四年的时间,我还是第一次听你骂我,骂得好啊,你现在是不是有点痛了?”文健言语轻松,似在挑逗。
“算我瞎了眼,文健,你特玛的回头是岸,咱们两个管理汇豪,行不行?”陈光有点白日做梦似的说着梦话。
“大哥,你一个人管着挺好,我就不回去添乱了,对了,你咋不问我魏波死没死呢?”文健反问道。
“你让魏波接电话吧!”陈光一听,言语稍缓的说道。
“魏波死没死你都不知道,他咋接电话啊?”文健脸上露出一丝狡诈,接着絮絮叨叨的说道“陈哥,在江湖上混,要将心比心,才能以心换心,平时你是这样教导我们的,但你这样做了吗?说得比唱得还动听,可是,当我们掏心窝子为汇豪卖命的时候,你在干嘛呢,不是泡妞就是特玛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瞎混,哈哈,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啊别特玛的用那套理论老糊弄我们,我们不是三岁小孩你看看,汇豪几十号人,哪一个是你的人?别太天真了。对了,陈哥,你是最讲义气的江湖大哥了,要不你把魏波赎回去吧,是活人,拿20的股份,是死尸拿10,陈哥,我要的不多吧!”
陈光听到文健的冷嘲热讽之后,急得青筋暴出,一时语塞。
“陈哥,我听你答复呢,觉得合适交换吧,我的耐性不好,三天过后,一切免谈昂!”
文健说完直接把电话挂了。
“哥,是不是该这样说?”打完电话的文健冲着一直眯着眼的马啸林,问道。
“哈哈,这个社会挺矛盾的,有人傻,但他愚忠,还能善终,有人精,小心眼多,自以为是,往往弄巧成拙,文健,你属于哪一种?”马啸林说着起身拍了拍文健的肩头,说道“汇豪的那一套,在大都会不管用,大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