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重要。”小光并没有直接回答。
此时,门前停着一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下来两个人,跑过来直接反剪大胡子双臂,不由分说的押着大胡子往车上拽。
“小光,小光”大胡子连忙喊道。
小光并没有理会。
随后,大胡子上车后被两个不认识的人夹在面包车的中间。
“咣”
车门关上了,面包车在黑夜中向郊外驰去。
捷达车里。
彪子他们一行三人早就盯上大胡子,不过纳闷的是大胡子被拽上一辆面包车,随后时隐时显的跟了上去。
面包车里。
“胡哥,我也没办法,那两起事闹大了,刑警队说定不了性,你看咋办啊!要不在这上面按个手印?”小光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纸,说写的是那两起案子的经过,大意就是大胡子一人所为。
大胡子借着车内顶灯看了一眼,说道“就这事啊,不是摆平了吗?你们饶了我吧,我老妈一个人在家80多岁了,我要是没了,我老娘咋活啊!”
“你先把手印按了吧!别jb跟着个老娘们似的,好在也混过几年,见过世面的人,别让我动粗!”小光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大胡子并没有按手印的意思,坐在身边的两个小伙子,二话没说直接拽着大胡子的手,蘸了蘸印泥按上手印,小光立马把那张纸收了起来。
随后小面包车继续往前走,来到松花江边,大胡子被拖了出来,一把把大胡子按在雪地上。
江面上冰冻几个月了,冰层厚度足有一米多深,光滑如镜,冰面上早已经架起近两米高的柴跺子。
跪在雪地上的大胡子,不停的作着揖说道“小光,你让我给大哥打个电话,我不能死啊,我老娘80多了,儿子才8岁,留我一条命吧,大都会的事我什么也不知道不行吗?”
“咣”
一个大耳光贴了上去。
“胡哥,咱们都是在道上混的主,都是过了今天没明天的主。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现在不死,最后还得吃枪子,我们大家都得陪葬,知道不?折了你一个幸福一大家。大哥说了,让你修理一个小娘们,你也太明目张胆了,作了就作了,还抛尸,怕警方不知道啊,你这不是作死吗?”小光吼道。
“小光,我平时对你咋样?你自己说说,就不能保住一条命吗?”大胡子并没有放弃求生的希望。
跪在雪地上的大胡子已经浑身颤抖着,加上室外零下30来度,冻得大胡子哈拉子结成了冰钩子。
“胡哥,我也不为难你,喝两口酒吧,少受点罪,免得难受。”小光说完,把一瓶闷倒驴打开,这是北方草原上高度烈酒。
“小光,什么酒?这是毒药,老子不喝!”大胡子一把把那瓶闷倒驴打掉在地,哭嚎着说道。
“胡哥,这事你也别怨我,我也没办法,这是大哥下的死命令,你必须死,你只有一死才能救大家,明白吗?”小光并非无情,只不过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咔嚓”
子弹上膛,一把五四手枪顶在大胡子的后脑门上。
大胡子梗着脖子想站起来,可是两支胳膊被死死的控制住。
“小光,让我给大哥打个电话不行吗?我也是为大哥卖过命的人,打个电话就不行啊,虽然看场子时间不长,哪一次哪个小妞不听话不都不我修理的吗?脏活都是我的,还换不回我这一条命吗,你就让我给大哥打个电话吧,说不一定大哥还能念及旧情,饶我一命啊!”大胡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胡哥,打不打电话有意义吗,对不起了!”
小光说完眼睛一闭,抠动了板机。
“嘭”
子弹从大胡子的后脑勺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