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不我就欣赏你这一点,一码归一码,办事有规矩。”王有才用手指头点了点张云霄,露出钦佩的眼神,说道。
“放心吧王支队,我张某办事不能让别人背后说三道四的,但是,我真想见一面疤子,说不一定,我问两句,疤子还真吐了。”张云霄很真诚的说道。
“唉哟,你说你这不是让我违反原则吗?”
“不,这是我帮你破案,我们与公安口是共建单位啊,王支队你忘了?这次就算是你帮我一次忙,我欠你一个人情。过两天我把彪子和老宋送到海南,让他们散散心,那个啥,老嫂子也没个啥事的,也跟着去去呗?”张云霄内心非常感谢这位王支队,没点架子,门好进,事好办,脸好看,总想为这位王支队办点啥,但人家一般不松口。
“哈哈,得了吧,你们去吧,我家那位呀,就别添乱了,她一走,我只得吃泡面了,等我退休了我带她出去走走就行。”王有才憨厚的一乐,说道。
“那个啥,明天一起吃个饭,我送送老宋和彪子,给个面呗!”张云霄接着说道。
“饭也别吃了,这档口,这案子他们推到治安,说明什么,有人盯着呢,我呀还是老实点,再有两年安着陆,退休了,那时候请我吃饭,我保证比兔子跑得还快。”王有才很随意,但原则性还很强。
“我可记住了,你退休时告诉我一声,我给你搞个风风光光的宴席。”张云霄很真诚的说道。
“行,这事我应了。那个啥,小丫回来了没?我打个电话,让她带你见一面疤子,别人带你去我还不放心,5分钟,时间长了不行。”王有才松了口。
“好,太感谢王支队了。”张云霄心情愉悦的说道。
十分钟之后,预审室。
张云霄进门一看,是一个精神头极不好的50来岁的小老头,头发乱蓬蓬的,脸色蜡黄,贼眉鼠眼的蹲在墙角。
张云霄走了过去,双手插兜,风衣立领大墨镜,问道“你就是专门在火车站拎包的疤子?”
疤子不知道来者何人,恐惧的小眼神有点游离,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并上下打量着眼前英俊的小伙子,既像个大领导,又像个社会上的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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