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不随人愿,周家也不是没有想法,你一旦翅膀硬了,就无法约束了,所以在前段时间纷纷挠挠的政坛变动中贝部长还是部长,眼看上升通道无望,贝部长也只能偃旗息鼓,转而将眼光投向家族产业大河地产公司,变得更像是一位商人。
在中国这个传统的社会里,血缘关系永远是最重要的家庭关系,贝家长期以来积累了不少财富,家族企业大河地产迟早是要让贝天一来继承的,培养贝天一成了当前最紧迫的任务。
钟殿英抛头露脸,为贝家摇旗呐喊,周小妹实际掌握,贝部长暗中支持,贝天一在快速成长,一切迹像似乎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老贝啊,前段时间打听,听说魏向东估计是没了。”周小妹有点失落的说道,毕竟魏向东为自己的大河地产付出太多,在一定程度上说,没有魏向东就没有大河地产公司,因为大河地产公司最初是由魏向东一手创建的,为了做大做强找周小妹作靠山,确实发展壮大起来,但是“天妒英才”命归西天了。
“没了?”贝部长看着电视,扭头一愣。
“嗯,没了。”周小妹回道。
“咋没的?”贝部长很感兴趣。
“听公安线上的朋友说,魏向东的手机最后一次通话是在内蒙二连浩特,跟一个叫巴音的人通话来着,警方真去了内蒙二连浩特进行了暗查,结果叫巴音的人很多,遍地都是叫巴音的,警方也找到了那个与魏向东最后通话的巴音,但种种迹像表明,那个叫巴音的人没有作案时间,当时巴音确实不在二连浩特,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是巴音干的,最后警方不了了之。”周小妹介绍道。
“这案子不是过去大半年了吗,案发地在二连浩特,那个地方离外蒙近,是一个边境城市,听说走私贩毒很猖獗,谁知道魏向东去干什么了,搞不好查来查去把大河公司牵进去。”贝部长似乎深谋远虑的说道。
“话是这么说,可是想想这大河公司早期可是魏向东一手创建的,我们是后来者,创建者魏向东死得不白不冤的,我们是不是有点过意不去啊!”周小妹说得也在理,人嘛,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良知还是有的,只不过对谁而已。
“你的意思再让警方查查?”贝部长试探着问道。
“再查倒没有必要,可是后来听说,这之前金镖公司一直与魏向东不合,这就让人觉得这案子更是有点蹊跷了。”周小妹是在钟殿英那儿听到了,心里一直认为是金镖公司干的,要不魏向东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被别人做了。
“金镖公司?没听说,是个什么公司,有这么大的能耐敢动我们大河公司?”贝部长当然不知道名不见经传的金镖公司,更是激起好奇的。
“简单的说就是一个押运公司,弄了一大堆保安,顺便搞搞安保什么的,外地的,就几个毛头小伙子,没有根基。”周小妹不屑一顾的说道。
“你是啥意思?”贝部长估计周小妹说了半天就是想给死去的魏向东一个交待,于是再问。
“我前段时间打听到了,金镖公司的业务主要分两块,而且都是集中在西郊区,一块是武装押运,另一块是安保,不行的话我们是不是把这个金镖公司压一压,金镖公司他已经不仁在先,就别怪咱们不义了。我刚好与工行的老总认识,其他的银行老总倒不认识,我给市工行的行长老何打了招乎,不行这押运和保安的活交给别的公司来做,把那个金镖公司给挤黄了算了,免得以后尾大不掉。”最毒不过妇人心,周小妹变得狠毒起来。
“嗯。”贝部长没有立即表态。
“老贝啊,你说我们要是不再行动,以后这公司真要交给天一,这金镖公司还会不会添乱啊?”周小妹嚷道。
“他们做押运,咱们是地产,不是一个行当,他添什么乱啊!”贝部长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