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武,这事绝对有人在背后盯着我们,因为黑牛基本就没露面,而且到我们这儿来也不到十天,谁能知道黑牛是我们的人啊?这真是百密一疏。”宋叔非常自责。
“宋叔,你说有眼线,我也坚信,肯定是认识黑牛的人当了眼线,黑牛不是西郊区的人,是固a的人,这事肯定还与固a的联系。”孙武顺着宋叔的意思发挥了一下。
“孙武,你说得有点道理,我们把黑牛一放进去,就被人家认出来了,贝天一肯定不认识黑牛,马啸林和大刚更不认识黑牛,这眼线肯定是固a人,而且熟悉黑牛,或许早已经盯上我们了。”宋叔的思路越来越清晰了,难到是他,但也不能确定,因为没有一点线索。
“现在是如何把人救出来,霄哥也不能露面,你看王世祖那儿有办法吗?”孙武问道。
“世祖那儿也没跟贝天一接触过,关键是贝天一他的生活圈和交往圈跟别人不一样,以前占水跟他有过接触,可惜占水兄弟没了。”
“没招了呗?”孙武反问道。
“我分析贝天一目前还真不能把彪子他们咋样,贝天一是冲着张云霄来的,但受罪啊。你想贝天一现在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正是冲动的年龄段,加上他爹硬,能呼风唤雨,关系网肯定密不透风,所以现在贝天一非常疯狂,什么事都有可能干得出来。”宋叔使劲的抽着烟,接着说道“我们的金镖公司被挤垮了,在西郊区没有立足之地,最后只能败走固a不都是贝天一他爹整的事吗?所以啊,贝天一现在有那个资本跟咱们整一把。最关键的是贝天一这孩子从小家庭条件就好,没有受过苦,也不了解社会低层人群的生活状况,更不会有同情心。加上在国外接爱教育,长期不在父母身边,中国那种传统文化他基本没吸收,反面崇尚西方那一套,办事不按套路出牌那是一定的,所以不好整。”宋叔分析道。
“宋叔,我收买了一个人,不知道行不行?”孙武实在憋不下去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谁?”宋叔眼前一亮,问道。
“同天会所的总经理赵启!”
“行啊,这个行,你问出什么来了吗?”宋叔连忙问道。
“赵启说了一点情况,说贝天一这两天藏在政府家属院里,那儿安,没人敢去那儿找事。彪子他们藏哪儿,赵启说一时他也说不上来,帮我打听打听,让我等回话。”
“哎呀握草,这个消息好啊,你咋不早说呢?”宋叔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我怕赵启这个人不可靠,我还给他2万,把他收买了,不知道值不值?”孙武挺不托底的回道。
“这事,草,赵启要是贝天一的亲戚什么的,可能不好使,要是聘请的,还真有戏。”宋叔想了想,回道。
“赵启姓赵,贝天一姓贝,他们之间应该没亲戚关系,我听赵启还是外地口音,有可能就用得上。”孙武回道。
“那就有点戏,要不你现在问问赵启,看看彪子他们在哪?”宋叔着急的问道。
“太快了吧,才不到两个小时,估计也得等等吧!”孙武回道。
“那行,咱们这几天就不回固a了,就在西郊区眯着,特玛的,我还真不相信一点线索也弄不出来。我总是觉得贝天一没那个智商,这事情还真没那么简单。”宋叔烦躁的说道。
“当时要是再等等是不是好点,这事让他们先露就好了。”
“这都快到年关了,云霄那个投毒陷害的事不弄明天,九间房那块地就没法把摄影棚给拆了,摄影棚拆不了,开春拿什么开槽子啊?”
“也是,走走走,折腾半宿了,回公司吧!”说完孙武带着两台车向九阳地产公司而去。
这几天霍海如同丧家之犬,居无定所。
自一把火似乎把他烧醒,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