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吧,你就行行好!”张云霄央求道。
“回特玛的哪儿?”孙武挺二的回道。
“西郊区清河壹号。”张云霄接着说道“一会儿,你给海涛说一声,明天晚上大地批发市场的老板钱锦过来,准备一桌。”
“你现在给海涛打个电话不就得了吗?”
“你们特玛的都过好了,我惹不起了,你们都是我哥,我自己打,武哥,不麻烦你了,行了吧!”张云霄喝得有点五迷三道,碎嘴子的说道。
刚给张海涛打完电话,张云霄的手机再次响起。
“喂,媳妇,啥事呀!”张云霄歪脖说道。
“你把舌头挦直了,是不是又喝大了啊?”杨柳在电话里质问道。
“不到两瓶!”
“白的还是啤的?”
“白的”
“喝死你!”
“啪”
对方直接把电话挂了,张云霄一脸的懵逼。
一小时后,张云霄刚进家门,一股浓浓的酒味袭来。
“换鞋,换鞋,明知道酒量不行,还喝这么多,心里没点逼数啊!”杨柳一把扶住张云霄,顺手从鞋架上抽出绵拖,柳眉倒竖,吼道。
“不喝,也不是,喝,也不是,我愿意喝啊”张云霄进了屋,酒劲明显上来了,在杨柳搀扶下,歪歪扭扭的进了卧室,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栽在床上。
“你先别睡,我给你放水,洗个澡,这酒味太大了!”杨柳说完走出卧室。
不到一分钟,当杨柳再次回到卧室时,张云霄已经是鼾声如雷了!
“下次再特玛的喝大了,我直接给你扔大街上。”杨柳手拿浴巾,挺无语的说道。
次日,下午。
张云霄回到祥云和府。
“你别说没用的,我特玛的一分钱都没搂到,那事是我干的吗?我可想明白了,行长,你不帮我把事说清楚,我特玛的直接告你联合作案我现在对经济犯罪研究得可透了,别在蒙我,我现在啥也不是,告你也就是告了要不你们银行给我一个说法,赔偿我的损失那我特玛的不能在监狱里白呆两年啊!”志峰絮絮叨叨的在电话里骂道。
“你告,让你告,钱也没经过我的手,我特玛的什么也不知道,我怕个球啊!”
“不是,你们还讲理不讲理啊?”志峰还在不依不饶。
“讲个jb的理,哪儿有讲理地方啊?”张云霄刚进大厅,就听到志峰在那儿打个不停,直接打断道。
“霄哥,您回来了?”志峰一愣,随后站起身,回道。
“这两天咋没来上班啊,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还纠结银行顶雷的事啊?”张云霄问道。
“你这一催我,我就来了。我现在想跟领导见个面都难,这雷可特玛的白顶了。”志峰十分委屈的回道。
“过都过去了,你就是天天堵人家门,人都可能不理你,来,咱们谈谈。”
“顶雷啊?”志峰神经质的问道。
“我这儿有雷顶吗?”张云霄反问道。
“那是没有。”志峰推了推眼镜腿,心有余悸的回道。
一分钟之后,志峰来到张云霄的办公室,沏上茶,两个人聊了起来。
“志峰,跟我干事,基本上都是生死兄弟,你除外,但我们俩个是监狱里建立起来的友谊,你这人我了解,再说了,像我们这样的人,重新走向社会,工作不好找,我给你安排,还是老本行,管账,财务这一块干得好,就是你的功劳,干得不好,就是你的过。工资只比银行高,不会比银行低,但前提是把账管好了。”张云霄点了一根烟,几乎没有拐弯抹角。
“那谢谢霄哥了!”
监狱是个炼狱的地方,张云霄与志峰两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