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桌子道:“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人了?!”
贾赦闻言轻飘飘的看了一眼贾母,然后继续与李夫人商议今日宴会后面的解决方案,包括给洛夫人送上谢礼,以及给其他来参加宴会但是没有尽兴的客人送上歉礼。
过了一会,贾母无可奈何的看向贾赦夫妻俩:“所以你们两个到底想怎么办?”
“母亲,这会还生气吗?”贾赦与李夫人晾着贾母不管就是为了杀一杀贾母的怒火,现在见贾母冷静下来了,贾赦缓缓问道。
“我这会生气还有用吗?”贾母无奈道。
“母亲知道就好。”贾赦笑了笑,然后笑容一收,“母亲怎么不问问她贾元春想要干什么?”
“啊?”贾母没有想到贾赦会一下子又说起了元春,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贾元春作为小辈却当着那么多客人的面要掌掴自己的长辈,母亲,你扪心自问这是一个有教养的大家闺秀能干出来的事情吗?”贾赦一点都没客气的向贾母问道。
“元春这不是怀孕了吗?”贾母努力给元春找着借口,“这有身孕的女子情绪就是不太稳定。”
贾赦闻言点了点头:“行,今日就算是元春有了身孕情绪不稳定。”
见贾赦相信了这个借口,贾母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了贾赦的冷笑声。
“那母亲你能向我解释一下,元春待字闺中时找人给瑚儿下咒是为什么?那个时候她可没怀孕呢。”贾赦一字一顿道。
“下咒?”贾母有些傻眼了,这事她当时根本就不知道啊。
“对,她贾元春找了个道婆给自己的同族兄长下咒,要不是我们瑚儿命大,只怕现在瑚儿已经去见了父亲!”贾赦这话说的毫不客气,丝毫没有给贾元春留面子。
“这——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啊!”贾母一听这事与巫蛊有关系连忙否定道,但她紧接着就又追问道,“这事没有被人发现吧?”
“怎么没被人发现,那个道婆暴毙,五城兵马司在道婆的住处发现了瑚儿的生辰八字,顺着查下去就查到了贾元春身上。”贾赦没有隐瞒,直接就将马道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元春,元春她只是一时糊涂!”事到如今贾母还是在为元春辩解。
“糊涂?”贾赦直接大笑了起来,“一次是糊涂,两次是糊涂,那三次还是糊涂?母亲,你是不是忘了有句话叫做,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
“你要干什么?”贾母到底是贾赦的母亲,一下子就从这话中听出了贾赦的坚决,连忙追问贾赦到底想干些什么。
继续阅读
“我干什么?”贾赦往后退了一步站道李夫人旁边,“我再不干点什么,我的妻子儿女都要被她贾元春祸害一遍了!”
说完,贾赦拉住李夫人的手:“走,咱们现在就递折子进宫,我今日就是舍了这张脸面也要给自己夫人讨一个说法!”
贾母没想到贾赦说风就是雨,这就要进宫去找陛下做主,她连忙站起来拉住贾赦:“你这是要干什么?”
“母亲,我说了。”贾赦甩开贾母的手坚定的吐出两个字,“进宫!”
“家事不可外扬,你这样弄以后京城的其他人家会怎么看咱们家啊!”贾母着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怎么看咱们家?”贾赦反问了一句,“我只知道我的夫人今日在自己家被一个小辈打了!我贾家的当家主母当着京城中各家夫人的面被打了!我今日要是不替我夫人出了这口气,我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我贾家在这京城中都抬不起头来!”
李夫人在这时看了一眼贾赦。
“可是你要进宫,那元春可就要完了啊!”贾母苦苦哀求道,当今陛下最重孝道,元春今日掌掴亲伯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