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反击还是一如既往的快速,这一木仓也让他摸清了敌人的位置,毫无悬念又有一人出局。
最后还剩下了两个敌人,陆珩刚才已经通过木仓声辨认出了他们的方位,所以并没有花费很多功夫送他们上路。
即便没有木仓声了,陆珩也没有贸然行动,他在脑中回忆着方才的那场战斗,计算着每一个敌人,看看是否有遗漏的潜在危机……
稻田的某个角落,一个手和腿都受了伤的军人,咬着牙捡起了木仓。
他瘫坐在泥泞的稻田里,双目射出仇恨的光芒,就算是爬,他也爬过去看那个杂碎死了没有!
如果没死,他就亲手为战友们报仇!
然而,他没有想到,他刚要站起来,就听到一道冷冽的声音。
“不要乱动。”
男人几乎是立马就举起了木仓,可他还没来得及射出子弹,拿木仓的手腕再次被打中,他的武器就这样狼狈地、屈辱地掉进泥淖。
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放弃战斗!
他的手拿不住木仓了,便怒吼着朝陆珩扑了过去!
而陆珩,本可以一木仓解决他,但他将木仓口移开了。
两人在稻田里近身肉搏。
陆珩身上中的木仓并不比他少。
可陆珩没有退缩。
不知是前不久才喝过的灵泉水还在发挥效用,抑或是肾上腺素的作用还没消退,陆珩仿佛没有痛觉。
所以他能发挥出的战斗力也比对方更强。
很快,男人就被打倒在地,两条胳膊都被陆珩弄脱臼了,在被人接回去之前,他再也捡不起木仓来偷袭陆珩。
此刻,陆珩的体力也几乎消耗殆尽了。
他同样喘着粗气。
但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先回到最初自己躲藏的地方,从泥里扒拉出了已经被打破的军用水壶。
好在,水壶是被斜着打穿的,还剩的那点水并没有流光。
陆珩捡起来,不顾水壶上的脏污就往嘴里倒水。
喝完最后一点水,陆珩感觉好受多了,便掉头走向路边。
他并没有去管还活着的那个人。
恐怕对方也想不通,陆珩这样“穷凶极恶”的渣滓,为何要留自己一命,莫非是想让他余生都活在这次的阴影中,痛苦不已吗?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陆珩曾经有一瞬间是想过告诉对方,我们本不该成为敌人。
但转念一想,这也未免太过残酷。
如果让对方知道,他这些战友的牺牲其实是不必要的,他的内心只会比现在更加痛苦,说不定会直接疯了。
因此陆珩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他一瘸一拐地上了一辆车,并没有理会身上还在汩汩流血的伤口,因为他刚才喝下的水,会在最短时间内让他止血。
陆珩发动车子,踏上了最后几公里的路程。
……
陆珩遇到的最后一波危机,是在海市内发生的。
只不过这次他不再是孤身迎战。
海市的治安局早就接到了命令,也在暗中留意陆珩的行踪——团长只是让前去寻找陆珩的人保密,并没有对海市的治安局保密。
在陆珩弹尽粮绝之前,治安局的人及时赶到。
支援自己的人一来,陆珩便很快脱困,并在一位治安员献出自己的配木仓后,开始了反击。
等他木仓杀了两个暗杀者,那边一众治安员也合力除掉了第三、第四名暗杀者。
“陆同志,你中木仓了!”
刚刚献出佩木仓的年轻治安员,见危险解除了,便冲出来扶住陆珩,一脸担忧地看着遍体鳞伤的他。
“我们先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