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我要上去了。”
邪星子身上浮现一道印记,纠缠成舍利的形状,飞向苏元青,他说:“这是贫僧修行的果,因见施主身上有菩提道纹,便赠予施主。施主请便。”
苏元青很意外,说:“不用打么?”
邪星子说:“这上面有贫僧认输的印记。贫僧懒散惯了,不愿动手。”
苏元青更意外了,问说:“还能这么玩。那你是怎么登上来的?”
邪星子说:“做道士与人对赌,便来这里转一转。”
苏元青说:“你肯定赢了!”
邪星子说:“不,贫僧输了。”
苏元青惊愕,“那人在上面?”
邪星子说:“她是一个惊艳的女子,如今不知可还活着。施主去上面看看,若她还活着,劳烦施主告知贫僧一声——她是贫僧此生唯一的执念。”
苏元青问说:“既有执念,何必修佛?”
邪星子说:“她是他人之妻。”
“噢。”苏元青领悟了。
这和尚还真是玩得花,竟然喜欢别人的妻子。
求之不得,怪不得要做和尚。
那得上去看看,何人如此惊艳?
苏元青一路往上,连败五人,走到九十八层。
见一女子,身穿白衣,脸戴面纱,眼睛很漂亮,像是有很多故事的那种人。
见到苏元青,她笑说:“你身上有那和尚的气息。你是他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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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元青瞬间明悟,说:“前辈就是邪星子贪恋的他人之妻?”
女子咯咯笑,说:“他是不是请你帮忙,让你看看我还活着没?”
“是。”苏元青狐疑地看了一会,说,“不过说真的,我看不出来。”
女子点点头,说:“你天分真不错。来过这里的四个人,每一个看了我一眼,都说我已经死了,但我的确还没有死。”
苏元青说:“前辈是凤凰门的人?”
走了这么久,只有凤凰门的人能够在这里留下这么清楚的元神。
女子摇头,“我是大日阁的东方牧歌,可曾听过?”
苏元青实话实说,“只听过大日阁。不能怪我,我实在是修行时日尚短,大多数时间都在白云天,对日月天的事了解实在不多。”
东方牧歌点点头,“我看你身上道纹飘忽,你是什么境界?化神期?”
苏元青看了看自己身上,说:“化神期不会这么弱吧。”
“元婴期?”东方牧歌又点点头,“我来此时,是化神期。那和尚的眼力一向比我强,他想必看出来你潜力无穷。”
是化神期,不是炼虚期?
她当年想必也是个能威压天下的人物。
苏元青说:“我也快化神了。”
东方牧歌说:“你多大了?”
苏元青犹豫片刻,说:“前辈,既然你还活着,那我就不能跟你说那么多。”
东方牧歌闷笑一声,说:“你这小屁孩,还提防着我。你知不知道当年姐姐我勾勾手,连飞英公都要被我驱使。问你几句话你还不乐意。”
苏元青说:“飞英公是你丈夫?”
“呸。”东方牧歌很不雅观地啐了一口,骂道,“那胆小如鼠的杂碎也配?你且等着瞧,将来他们的因果大劫一到,我定会亲手杀他。”
苏元青不在乎什么因果大劫,什么地仙作乱之类的事,反倒八卦起来。
他鬼鬼祟祟地问说:“那谁是你丈夫?我看那邪星子挺厉害,你丈夫若是普通人,他难道不能杀了,然后取而代之?”
东方牧歌说:“那和尚是个傻傻的君子,我告诉他我有丈夫,这本是一句谎话,他却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