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名字如有雷同,纯属活该。请勿对号入座》
我一瘸一拐的走到母亲面前,母亲眉头紧锁并问道:“她伤到你那里了?怎么浑身湿漉漉的。”我把经过说了一下。母亲走到卢萍身边,从她紧握的手里把金币拿了回来,还有那块石头!我刚想说我在泉水里发现的东西。却看见卢平的身体微微一动。只见她腾身而起,手里多了一把金闪闪的头簪顶在了我的后心。恨声对母亲说:
“你是谁?我不想知道!但你手上的东西要还给我。”
“那是我儿子捡的,不是你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的?把东西给我,我放了你儿子!”
“东西可以给你,但你如果伤了小天,我会叫你碎尸万段!”
“放心吧!你儿子对我们还有大用”
“你们是谁?”
“你还要不要你儿子,要就把东西丢过来,少废话!”
母亲将金币丢给了卢萍。卢萍一撇嘴说“还有石头”母亲无奈,只能将石头也丢给了卢萍,卢萍又笑的咯咯咯咯的,也不顾自己的脑袋出了血。
“那我们后会有期了。”
一把将我推向母亲转身飞奔而去。姿势有些滑稽,头发散乱和平常在学校里那种风情天壤之别,母亲一把搂住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拉着母亲温暖而略显粗糙的手,叫母亲蹲下来,在她耳边悄悄的说着我在泉水里的发现!母亲看着我,呆呆的立在那里!
“天儿,你真是个神奇小家伙。”
我们直接回家了,并没有去泉水口,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在回去的路上,我问起了父亲。母亲生气着说:“你父亲被送去学习班学习一个月。他活该的,谁叫他穷得瑟。没有事的,学习的这一个月他的车间主任会比你父亲还急,有些工作离开你父亲,可能他真玩不转。可恶就可恶在那个叫李士军的王八蛋”
天黑了,我拉上小琪一人带了一兜子的沙子,来到李士军住的地方,一排小平房,房顶盖的石绵瓦,他家住在最边上,我抓起一把沙子丢在他的房顶上,立即躲了起来。只听见寂静的夜里,噼噼啪啪的一阵脆响声,只见李士军穿着个大裤衩子从屋里跑了出来,大喊道:“谁啊!谁啊!”天太黑了,他根本看不见我们,只能四周喊了几声,查看了一会。嘟嘟囔囔的进屋了,随即我和小琪相视一笑,一人一大把沙子打在石棉瓦上。转身跑了好远,躲了起来,只听见他的大门咣当一声打开,李士军拿着手电和一根棒子,依然穿着他那大裤衩子跑了出来,破口大骂,电筒光四处乱扫,我和小琪躲得很远,捂住嘴偷笑。李士军的邻居也出来了,劝了好一会才把他拉回屋里,大家也都回屋了。小琪刚想再过去时,我一把拉住了他,朝李士军家撸撸嘴。悄悄指给他看,只见李士军把灯关了,然后从门里悄悄的走了出来。蹲在房檐下,眼睛四处乱转,好险!我们就等着,他等了十多分钟后开门进屋了。进去时眼睛朝我们躲的地方瞟了一眼,吓得我俩朝墙后又缩了缩。又等了5分来钟,我手里提着砖头慢慢摸到高处,这时一只冰凉的手从更黑暗的地方伸出一把提着我的衣领,一个冷寒的女声“小兔崽子!还想拿砖头砸我的屋顶?”我妈呀一声,砖头掉在地上,一道电筒光照在我的脸上,晃得让我睁不开眼睛,但是当光的倒影印在旁边女人的脸上时。这是我看到比卢萍更恐怖的一张脸,孙阿姨!!我忘了。李士军的老婆原来就是孙秀阿姨。父亲厂里一位恐怖存在,没有她不敢骂的人,上骂天,下骂地,中间骂空气。街坊四邻,无一不是俯首称臣。李士军一个退伍兵,178的大个子被她收拾得服服贴贴。可就这样的女人,看见我后,声音变得温柔了些。“你是老胡的儿子小天?”我差点哭出来,点了下头。孙阿姨照着我的屁股踢了一脚,并不疼。孙阿姨笑骂道:“敢砸我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