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粗暴地将女孩儿的裤子脱掉,又将刚刚包扎好的伤口绷带撕开,任由伤口的血再次流出来。他舔着鲜血,就趴在女孩身上不停地蠕动着。女孩慢慢地从身下,摸出我留给她的那把小刀。她好像知道我在窗户外面一样,竟然笑着朝我的方向看了看。然后,她毫不迟疑地将小刀刺进了中年男人的脖子。我一下子就闭上了眼睛,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一声惨叫响起,那人裤子都来不及提,立刻就跑了出来,脖子上插着的那把小刀,鲜血大股大股地冒出来。他啊啊大叫着,守门人也慌了神,赶紧扶住他,并大声叫人。断眉很快地冲到了门口,看着脖子上插着小刀的中年人,怒喝道,问是谁干的。守门人颤颤巍巍地指了指房间里的女孩。断眉立刻掏出枪来,冲了进去,向着微笑的女孩连开五枪。女孩就这样被打死在床上。然后,断眉出去质问守门人,谁给她的小刀。守门人哆哆嗦嗦地说不知道,刚才他下楼上厕所去了。断眉二话不说,随即又朝守门人连开三枪,将他打死在门口。几个人上来将中年人急忙抬到楼下的房间进行急救。中年人的口罩也掉了,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嘴里喷出来。断眉盯着中年人脖子上的小刀,吼道,有人进来了,给我仔细找。我此刻早已趴在房顶上,一动也不敢动。”
千机雪和妙香脸红红的并疑惑地看向我们,不知道我们说的什么事情。我大致的和她俩说了一下,直听的二人咬牙切齿痛恨不已。
马陆深吸一口气,紧接着继续说道:“此时此刻,我的内心无比渴望着夜幕能够迅速降临。只有当天色完全变黑之后,我才有机会逃脱这个可怕的地方。毕竟,现在阳光如此耀眼,想要藏匿自己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楼下更是一片混乱不堪,各种嘈杂声此起彼伏。突然,一阵惊呼声从一楼传来:‘不好啦!血根本止不住啊!这里又没有血袋。陈县完了!’
掠夺与守护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