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胆寒。我仔细回想,才意识到自己正好是一路从好多棵树的树冠上掉下来,这才侥幸保住了性命。被獒狗咬伤后的伤口触目惊心。那伤口处的肌肤像是被暴力撕开一般,参差不齐的边缘泛着红肿,周围的皮肤因受到惊吓而变得惨白,与那红肿的伤口边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伤口处的鲜血不再渗出了,那伤口处粘了好多鸟毛,止住了血液流淌,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周围的肌肤,干了发黑的血液和裤子粘在了一起。
伤口的深度令人胆寒,我都可以看到皮下的组织和肌肉了,那被撕裂的肌肉呈现出一种暗红色,有的地方甚至还能看到白色的筋膜若隐若现。伤口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獒狗的唾液和泥土,使得伤口好像被感染了。伤口周围的羽毛也被血水粘连在一起,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臭味。我用带去的绷带将伤口捆好,没有丝毫犹豫,我赶紧逃离这个地方,我怕狗会闻到我的气味,我用了三天时间一路上踩着冰冷的河水。朝着村里奔去。我又躲进了刘寡妇家里,整整休养了两个月。听说隔壁村喜欢上山打猎的严虎子,也是我那天上山的,随后第二天就被军人抓走了,快两月没回来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去那个可怕的地方了。我并非是怕断眉那帮人,而是那两只獒狗给我留下的恐惧实在是太深了。每当我回忆起,听到它们的吼叫声时,心脏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狂捏一样,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恐怖的场景如同做噩梦一般,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脑海中,让我不敢再去触碰那段可怕的回忆。
马陆说完,又将裤脚提起,腿上的伤疤更加令人恐怖。
掠夺与守护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