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是默默地向着也从招待所走下楼来的孙姨庄重地敬了个礼,然后敏捷地跳上吉普车。
此时,清晨的薄雾还未消散,如轻纱般笼罩着大地。吉普车那明亮的车灯,像两把锐利的剑,直直地照在石板路前方,为我们指引着前行的道路。而萧玉虎他们和那座招待所,就像一幅逐渐褪色的水墨画,慢慢地隐入了那茫茫雾气当中,只留下一片朦胧与寂静。
一路上,我静静地坐在副驾驶位置,身体微微前倾,趴在车窗边上,眼神迷离地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一言不发,内心却思绪如潮,像是被无数杂乱的丝线缠绕,充满了对未知的期待和莫名的不安。广西,对我而言,就像是重重笼罩的古老禁地,那片土地有一种无形的魔力,冥冥之中似乎一直在召唤着我,让我不由自主地向它靠近。
郑建军开着车,只是那眼神时不时地左顾右盼,嘴角微微抖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突然,前方路上出现了一个大坑,他可能是想得太入神了,竟然没有注意到。车轮毫无悬念地轧了过去,整个车身剧烈地颠簸起来,车内的人都被颠得东倒西歪,惊呼声此起彼伏。郑建军尴尬地挠挠头,脸上挤出一丝苦笑,说道:“不好意思啊,没注意,真没注意。呵呵。”我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郑叔,你有啥想问的,就直说吧,别这么扭扭捏捏的。”郑建军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挠了挠脸颊,笑着说道:“小天,那五个外国女孩,你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
掠夺与守护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