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街区救火、清理;不支持的就是贼人,就直接干掉他们。如此一来,敌我也就明确,问题也就解决了。”
“除了那几个地区,直接跟着他作战的人,大部分市民都是观望态度。我们尽早把那些最顽固的敌人消灭掉,别说这些中立者,就算是同情敌人的势力,也会畏缩起来。这样,就能尽快把局面平定下来。”
“等城里安稳之后,就可以慢慢调查情况,抓捕通贼的官吏,再鼓励受害者揭发趁乱作案的小贼。一旦城里平静下来,这些人就起不了风浪了。到时候,抓捕谁,什么时候抓捕,派一个管治安的百夫长就能解决了。何必纠结这么多?”
“以郭公子为标准么?”有人立刻发现了她说法的核心,担忧道:“他没有陛下的授权,或者元老院的任命,甚至没有一个明确的官职和权限。以是否承认他为标准,是不是太草率?”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纠结这种问题?”狄奥多拉转头斥责道。
“很多事情,我们都可以慢慢谈,可以互相让步,但这种事情,是没有妥协余地的!”她说着,把手里的包一甩,三颗首级掉落出来,骨碌碌地滚到众人脚边:“我带人去救郭康的时候,攻入邪教徒窝点,手下士兵斩杀了一个负隅顽抗的王氏子弟。回来的路上,迎头撞上了要去增援那个庄园的敌人,又斩杀王氏、史氏各一人。你们说,深更半夜的,这些人带着兵去攻击郭康,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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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时悚然,都没有答话。
“这是谋反!”狄奥多拉索性按着剑,大声说。
“王氏、史氏两个柱国家族,已经被我砍了三个人了。两边彼此攻杀,到了这种程度,必定有一方是谋反。不是他们谋反,难道是我们?”
“我再说一遍,这是谋反!”她环顾众人,重复道:“这种情况,只有忠诚和附逆两个选择,没有其他。如果攻击郭康的人不是叛逆,那他们就是忠诚的,而我们这些和他们作对的人,就沾上叛逆的嫌疑了。”
“伱们想要独善其身也可以,但是别忘了,你们就是太后陛下招来援助郭康的。如果把这件事的性质确定下来,把顽抗的贼人都消灭,那么就算有相关的势力残余下来,也不敢做什么。反过来,如果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了,那谁敢说,之后不会有人拿这个做文章,对付你们?我至少还有家族撑腰,大不了跑路,你们呢?”
军官们面面相觑,都说道:“我们就听公主的意思吧。”
“那就快去!”狄奥多拉催促道。
众人又都看太后,见她摆摆手,让大家都行动,便立刻开始讨论各自的行军路线。
狄奥多拉叹了口气,没去和祖母、母亲寒暄,又走到外面,四下环顾。
这里应还算安全。门前的路上,两条向外的路口,都部属了士兵和火炮,应该不会有人傻乎乎地正面冲击这里。不过远处,大火依然在蔓延,看起来,想恢复平静,确实还需要时间。
这时,她看到,不远处的大竞技场,依然灯火通明,便问道:“今天晚上,那里还有比赛么?怎么这么热闹。”
“好像是有的。”有人回答道。
“他们可真有闲心。”狄奥多拉无语道:“这还能玩下去……”
“最早乱起来的地方,都在罗斯人贫民区。”太后告诉她:“就我的了解,喜欢去看赛车的,基本都是兜里还有点钱的希腊市民。他们这两边,确实都不是一个世界了。”
“那也好,省得这些人也去闹事。”狄奥多拉说。
“他们不闹就怪了。”一个从兵部赶来的官吏说:“我刚才在衙门执勤的时候,就有个希腊人来告状,说法国公主带人袭击他们,想要造反。我们根本不信这种家伙嘴里的话,但这件事也过于离奇,就多问了